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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上楼,他一边醇厚磁哑的嗓音在她耳边吹着气息:“小妖精!害我连一顿晚宴都无法正常和人进行,你说我今晚该怎么惩治你!嗯?”
他是在和她调着味儿说话。
但他除了嗓音是那种带有男性荷尔蒙式的沙哑之音外,他的神情依然还是严谨肃威中自然流露着一个成熟男人熟稔于掌控全局的神情。
这样的他不似中年油腻男的下流。
更不似小骚年的嬉皮。
却是最深谙于不动声色的老练,最具魅惑男人味的掌控力。
他抱着她,粗喘的气息在她耳畔缓缓徐徐输出热气。
她的心尖子瑟瑟抖动。
整个人越发狂野起来。
她向上抬臂,宽松版的灯笼袖从手腕处滑落到臂弯以下堆堆着,两只纤瘦而又莹白玉润的手臂立即露了出来,她将手臂向后一圈,紧紧箍住他的颈项。
一个借力,她从他怀中起身跨他腰腹处,盘住。
和他面对面,近距离的看着他,舍不得移开眼眸。
她一直看不够他。
永远都看不够!
“晚宴被我破坏了,你现在饿么?”她的语气百媚千娇不足以形容。
“你说呢?”他咬紧牙齿反问道。
她贴近他的耳廓对他说了一句悄悄话。
他粗亢一声喘息,一个转身将她贴在半层楼梯的墙壁上。
正要欺上前来。
她却比他速度更快,一张润泽小唇堵住了他。
她像似战场中抢占先机就能赢了战争一般,每每总是蓄势待发抢占先机。
然而她与他存在着天生力量悬殊。
每每,她以惨败收场。
被他掌控着,她很顺从,一颗心系着他,缠绕着他,随着他转。
眉眼里满满都是渴盼。
这时候她什么都不想。
自己还能活多久?
自己的人生该如何打算?
以后会有人要吗?
自己会结婚会生孩子会成立一个温暖美满而幸福的家吗?
她统统不想。
她知道自己是个未来渺茫的人。
也许正如楚家人骂她的那般,她生来就是做‘三儿’的。她天生骨子里放荡贱骚,她勾引了大姐夫勾引三姐夫。
继而缠绕住了二姐夫。
她天生就不是个良家妇女。
她是父亲送给他的玩物,暖床工具。
她的任务就是取悦于他,让他能够舒坦心悦。
反正他们眼中这就是她。
她不想有一丝丝保留和羞涩忸怩。
她要极尽绽放。
纵然明天他将她从这栋别墅里赶走了,她依然无怨无悔。
她的热烈和大胆让他几欲掌控不住。
在将她甩在床上的那一刻,她仍然对他甜甜的笑,满含甜笑的眼神炙热如火。
一头齐耳的短发蓬乱不堪,有些许发丝贴着她的腮颊,她的脸庞小而苍白,是怎么吃也吃不胖,怎么吃也吃不红润的那种,给人一种没有发育完全的,十分纯然的少女感。
然而,她火热又主动。
她又和那种搔首弄姿风情万种的女人有着区别,那种只是造作的一种表象,而她并不搔首弄姿更不风情万种,她的炙热全都体现在她生涩的手法之中。
正因为这样,恰恰好好将谭韶川的身和心包裹的涓滴不泄。
他将她覆在下,一手控制她双臂,一手托着她小小的腮颊:“说你,你纯的让我心疼。说你纯你又妖的让我失控,告诉我你是妖还是纯?”
他的语气充满了无尽的柔爱。
她抬起头,在他的刚毅的唇上轻啄了一口,笑道:“我在两者之间,我既有妩媚女人的妖,也有小女生的纯啊!”
男人:“你个大言不惭的小妖精!”
这场激战注定了炽热又轰烈。
战事平息后,他斜倚在床帮,她虚软累极了伏在他胸膛,蓬乱的发丝挠着他的腋窝。
似有若无的轻拂,很挠心。
他从床头柜上拿出香烟点燃,大口猛抽后,再自鼻息内缓缓向外吐出,悠久绵长的烟雾无声的诉说着他的满足感。
他的短发汗湿的一绺一绺的,略一低头弹烟灰时,一滴汗水便低落在她的腮颊上。
她没有张开眼眸。
不是因为累,而是她喜欢这样伏在他身上和他密切贴紧的感觉。
这样她觉得心灵很暖。
很不舍。
所以她很贪婪。
他掐灭烟头,抽出一张餐巾纸来轻轻的为她拭去了腮颊的汗水,纸巾顺手扔了出去。
他也随之看到了地上的一片狼藉。
外衣扔的四散飘落,他与她的贴身衣物则是不谋而合的缠绕在一起,四周都是用过的凌乱的纸巾,像极了战后的废墟之靡。
他舒缓一笑。
这就是他与她的小日子。
是一种不可与外人言道的满足和幸福。
展开健臂摩挲着她细润的肩头,她感受着,没张开眼。
他的手机铃声响了,伸臂丛床头柜上拿出手机看了一眼电话号码,是外地分公司的一名心腹大将打给他的。
应该是工作上的事情。
更或者是,大妈那边有所动静?
正要起身的同时,她已经从她的怀中离开,翻个身倚在枕头上,拉上被子盖了自己。
她就是再想摩挲他,再享受和他相拥抱的感觉,她也明白不能影响他处理工作上的事物。
他欣慰。
到底她是个通透女孩。
乖的让人心疼。
手掌在她蓬乱的头发上糊噜了一把,起身,他穿了睡袍去露台接听电话。
这一通电话接了很久。
大约半小时之久,她听不懂他工作上的事情,躺在大床上有些无聊。
幸好在这个时候,她的手机响了两声微信提示音。
手机呢?
在哪里?
脑海里转了一圈才想起手机在牛仔裤兜里装着,她下了地,从一地狼藉中找出自己牛仔裤,翻出手机。
上下打量了自己一下,突然羞涩一笑。
她又从地上捞起他穿过一天的白衬衫穿在自己身上,胡乱的扣了两粒纽扣,拿着手机上床。
打开手机一看,是小阎发在群里的微信。
散板:干嘛呢你个悍匪!不会吃到了boss肉,所以就没空理我这个闺蜜了吧?你这个重色轻友的黑闺蜜!
“噗……”蓝忆荞轻笑出声。
双手抱着手机,一点坐相也没有的坐在他的大床中央给两个好朋友发短信。
悍匪:隔着手机,隔着这么远的距离,我都能闻到一股酸味,我还不知道你,你这一会儿是不是带着我女票没干好事!说!你和我女票你俩现在干嘛捏!干嘛捏!你给我老实交代!
因为今天周五的原因,宋卓下了班便来到一间酒吧里赶场子唱歌,小阎则在场下随时保护宋卓的安全。
此时此刻,正好是中场休息换别的歌手上台的时候。
看到蓝忆荞回复过来的短信。
两人同时笑。
尽管悍匪的嘴很严实,什么都没告诉俩闺蜜,但,小阎和宋卓两人都心照不宣的明白,悍匪和boss之间已经有了实质性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