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马上记住本站网址,www.wanxiangxs.cc,若被浏/览/器/转/码,可退出转/码继续阅读,感谢支持.
身体略有不舒适的时候,她会流鼻血,是真的血,不是那种淡淡的红色。
这就说明她的身体状况并不是太好,不过她依旧没心没肺,也不着急,整日悠闲的玩闹,几乎把在那个世界里自己喜欢的娱乐游戏都搬弄了过来。
终于,在夷南的雨季再次来临的时候,关于大梁的最新消息也被送来了,说是宇文玠居然要和楚郁和谈。
和谈?这可不是他风格。再说,玄甲军的情况也不怎么好,若是一鼓作气的攻打,也未必会输。就是可能,赢也会赢得破败,想要重新把大梁再兴建起来,十年八年都未必会恢复原状。
也或许,宇文玠真的是不想看见大梁成为废墟,所以才会起和谈的心思吧。
但先提和谈之事,白牡嵘总觉得伤面子,好像主动认怂似得。
而且,楚郁会不会答应,还是两说。不说楚郁,就他那个嫂子,就是个疯婆娘,必然会第一个反对。
然而,事情和白牡嵘想象的不同,宇文玠的和谈是有筹码的,这个筹码还很有分量,让人意想不到。
筹码就是楚家那些惨死之人的尸骨,还有范朔父子的两条命。但条件是,楚郁必须退回珠连峰以北。
宇文玠只是要求北方后撤,但大梁以西紧邻赵国的城池却没有要求让出,也就是说,楚郁他现在是夹在赵国与大梁之间。
除了退回珠连峰以北这个条件外,十年之内,两方不得开战。
十年?有这十年,兴许大梁那些因战乱而破落的城池,应当都能重新兴建起来了。
宇文玠的决定让白牡嵘意外,敢情他最初留着范朔父子的性命,就打算用在这时候的?而且,他的退让真是意想不到,他不是这样的人。
也或许,他真的遇到难处了,重新振兴一个国家,太不容易了。
接下来的半个月后,再次有消息传来,说是楚郁同意了。而且,大梁这边已经把楚家的尸骨都运送过去了,据说每一具尸骨断掉的头颅都给对上了,还安放在了上好的棺木中。
想想当时在乌台外刑场上的情形,楚家那些人的脑袋都被割了下来,身首分离,皮肉脱落,五官不再,能和身体对上也不太容易。
一同运送过去的还有范朔父子俩,那都是罪人,最后用他们为大梁带来十年的和平,也算他们积阴德了。
消息送到了夷南来,已经过去好多天了,想必此时此刻,那边已经进行好交接了。
暂时停战,接下来宇文玠就可以将全部的心思用在发展大梁经济了。
这么长时间了,他们俩没有见面也没有私下通信联系过。白牡嵘认为他是个狠得下心的人,但又不知,远在大梁皇城的那个人也是这般想她的,她是没心没肺的。
而且因为大梁的平静,宋子非的生意也重新变得好做了,他迅速的重回了皇城,把之前断掉的商业链条又接了起来。
这于夷南来说是有巨大好处的,几乎每一天,宋子非那里都有新的进展,得到手的利益也诸多。
白牡嵘往返于夷南和金州几座城之间,有时着急赶路就骑马,不着急的时候就骑自行车,身后跟着一堆人在官道上悠闲的溜着,他们活像城里的无业小青年。
溜溜达达,不亦乐乎,开心是开心,但有时也遇上堵心的事儿,就是这自行车不够精细,总是骑着骑着就掉链子。
就在夷南这边优哉游哉,大梁改革春风吹满地的时候,‘失踪’了很久的苏昀送回来了消息。这消息在路上可是经过了千辛万苦,历时一个多月才送到夷南河关口那里的。
他找到了一个本事极大的大术师,是为赵国轩辕氏效力的,他被养在赵国的深宫之中。
养在深宫?那可够隐秘的,也难怪苏昀消失了这么长的时间,能够连藏在深宫里的人都找得到,他的确很有本事。
在大奉城的庄园花园小路上和宇文笛骑自行车转圈比赛,谁的脚先落了地,今天一整天就管对方叫二大爷。
她看起来着实是没心没肺,好像也根本没考虑苏昀送来的这个消息该如何应对,倒是大杨站在亭子边缘盯着他们俩干着急。
“小姐,不行的话,咱们就去一趟赵国。虽说是皇宫,但苏前辈都能潜进去,咱们也未必进不去。待得进去了,就把那个大术师抓回来。若是真的很有本事,你的问题就解决了。”他大声道,希望白牡嵘能重视。
绕着这花园转了七八十圈了,白牡嵘累的腿都酸了。但宇文笛一直坚持着,尽管汗如雨下,双腿直抖,却也没掉下来。
“夷南那几个老家伙始终也没研究出个方案来,赵国这个大术师,的确是个希望。当然得去,把他弄出来,为白姐服务,也免得他跟着轩辕氏为虎作伥。”边骑边说道。她只是看起来不在意罢了,但实则脑子里已计算无数遍了。谁又规定在意一件事就一定得严肃,这么轻松的日子若是板着脸,多没劲。
“去赵国?带我一个,我还没去过赵国呢。听说赵国的姑娘长得各个高挑,我要见识见识去。”宇文笛立即搭话,他奔着的是人家的姑娘。
“还赵国的高挑姑娘,连我夷南的姑娘都瞧不上你,长得又柴又瘦,满脸大坑,穿上龙袍也不像太子,人家可看不上你。”白牡嵘立即打击他。
“这话怎么说的?兴许就有慧眼识珠的呢。”被讽刺,宇文笛不乐意。
“你应当说,兴许就有那有眼无珠的呢。”白牡嵘纠正他的用词。
被连番攻击,宇文笛十分气不过,过于激动,险些跌倒。下意识的用双脚站地稳住身体,他输了。
白牡嵘一见,立即大笑三声,从自行车上跳下来,“来吧,给二大爷请个安来,大侄子。”
宇文笛翻了翻白眼儿,把沉重的自行车停放在一边,“你明明是个姑娘,干嘛总执着于让我叫你二大爷。”她特别奇怪,脑子里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叫二大娘也行,我不介意。”白牡嵘挑眉,反正得长一辈占便宜,若是占不着便宜,她陪着他在这儿骑了七八十圈的意义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