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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样冷不丁地冲自己笑,傅司反而觉得不对劲。
他走到床边,漆黑的眸子盯着她,说道:“你别这样,我可以解释的。”
宴九手一摆,脸上一派轻松地道:“不用,我想清楚了,其实你是不是都和我无关,我也不追问了。你比我有本事,我认栽,但我只有一点……别牵扯到电话那头的人,这是我最后的恳求。”
望着她的傅司在听到最后一句话,这才明白过来她为什么会突然态度急转,一点都不发作。
原来她的师父是最大的原因。
傅司突然发现,她好像一直都这样。
为了在乎的人什么都愿意做。
之前为了他这个卧底,她连命都豁了出去。
现在为了自己的师父,更是压着情绪对自己低头。
严戈之前和他说过,宴九的情绪一旦激化是很难控制的。
包括他自己也是见过宴九发病时的样子,那样子除非是打晕,否则根本没有办法去压制住她。
可现在,她竟然能自己克制住。
傅司不知道她得多拼命的压制才能做到这种地步,但他知道看着她那故作平静的神色,自己胸腔里那个跳动的心脏好像被刀子生生剜出了一个洞来。
他喉结动了动,声音低哑,“你放心,我没那个本事动你师父。”
宴九歪着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都是授将军的军衔了,还没那个本事?”
傅司坐在了旁边,片刻后才道:“我不是将军,我只是一个逃犯。”
宴九先是愣了下,继而嗤笑了一声,点头,“反正我同意你骗我三次,扣除上一次,你还有两次,随便说,我都信。”
她的话让傅司不禁垂眸,“上次我不是故意骗你的。”
宴九点头,一副通情达理的样子,“我明白。你是将军,我是奸细,咱两不能同日而语,你防备我,应该的。”
傅司听到她这样说自己,顿时抬起眼,眉头轻蹙道:“你不是奸细……”
如果说之前听到她是奸细这个话可能心生警惕,那听完这通电话后,他基本上能确定这个奸细只怕不是宴九自愿的。
“是董事长逼你的吧?”他突然道。
宴九神色一顿,然后偏过头去回答:“不是,我自愿的。”
“胡说,明明是你被他丢去了山里,才百般无奈去的。”傅司毫不犹豫地戳穿。
刚才他听完了他们师徒之间的对话,基本上已经多少了解了。
宴九是十年前被赶出家门的,还被丢去过山里,而他师父又被她骗了十年。
这些碎片式的信息一经拼凑就能知道个大概了。
宴九当即警惕地问:“你怎么知道的?”
傅司如实道:“你那次吸了药后胡言乱语的时候我听到的。”
宴九其实对吸药后自己说的那些话早就已经记不太清楚了,但既然傅司既然这么说了那应该不会是假的,她淡淡地撇开眼,“都说是胡言乱语了,当什么真。”
傅司看她对自己依旧疏冷,只能先开口,“你放心,其实你是不是奸细我根本管不了,我可以说是自身难保。”
“嗯,还有最后一次说谎机会。”宴九敷衍地回答。
傅司妥协道:“我没开玩笑,我真的是一个逃犯,你师父的那个版本里的内鬼就是我。”
宴九倏地抬头看向他,但随后还是不确定地问了一句,“真的要把这最后一次的说谎机会都用掉?”
傅司无奈扶额,“我说的都是真的,你师父所知道的消息大部分都属实。但有一些是错的,当年那场跨国营救其实是假的,是一个设计我的圈套。”
“圈套?”
傅司嗯了一声,声音沉沉:“当时我们去营救,虽说两边合作,但毕竟不是我们地界,所以由他们来指挥带队,一开始我们是兵分两路准备突袭的,可没想到刚一进去我带得小队就被伏击了,我立刻请求支援,可始终等不到消息,那时候我就以为是设备出了问题,直到最后我看到了我上个目标人物站在我面前时,我才明白,这是一个圈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