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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月叮嘱几人蹲着别动,她聚精会神的盯着那张鬼面以及残影。
通道里嘈杂的撞击声响起好一阵子后,云月清楚的看见墙壁上糊着许多粘稠的东西,再仔细一看,墙壁渐渐变薄。
云月撕下里布,快速扎束裤管和衣摆,扎束间她不小心碰到翼蘅引,碰到一些短短圆锥形的东西。
“你还带着?”云月小声的问道。
翼蘅引下意识的抓住衣袖,压低声音警告,“这是木,对那些东西没用,别想打主意。”
云月整理衣摆,默默应下,她亲了亲手背,白皙的手泛出淡淡的玉质光泽,手腕一转,月色指甲快速变尖变长。
“夫君扶助我——”木碧琊神色一凛,突然脚下打滑,扑倒在云月身上,温润的手掌不经意的拍在云月的手背,顺势按住正要抬起的手。
云月眼明手快的接住木碧琊,稳住之后下意识的拨弄指甲。
“夫君,那个谁好像能解决,你就不要去吧,好危险的。”木碧琊挽住云月的手臂,有意无意的阻拦。
“碧琊松手,你们在这里别动,后面还有,不要轻举妄动。”云月冷断决然的起身,握了握拳头,踩着石壁弹到通道中间。
“咕噜——”
从顶上扑来的怪物突然膨胀,浓黑的皮肤越撑越大。云月立即收手,踩着怪物的脑袋,翻身落地。
“好险。”云月侥幸的吐着浊气,刚刚要是一爪破,腐蚀粘液定然会在通道里溅开,谁都会中招。
“噗呲——”
云月感觉脚下有凉风刮过,手掌内弯,冰霜缠绕整只手后用力往下砸,怪物吐出粘液,云月险险避开,手一松开,怪物又活动自如。
“不好对付。”云月顿时感到棘手。
“回去,别过来。”鬼面一闪,云月肩上受了一道不轻不重的推力,反应过来时,云月已经站回澜洵隐身前。
“月云你解决完了?”澜洵隐见云月回来耳边的抓地声却还不消退,不知该不该起身。
云月眉梢一冷,简单的告知结果,“不用打,不能刺,不能碰,棘手!”
澜洵隐倍感诧异,“樰,那是什么东西来的,真的这么不好对付?”
樰执事转着画伞,倍感头疼的解释,“真的不好对付,这是烟茸兔,它会吐出腐蚀性极强的粘液,即使能杀了它,也难免会碰到粘液,很不好对付。”
云月听到熟悉的名字,眉头紧紧皱起,眼底充满难以置信,惊声问道:“樰执事,你说那些东西是烟茸兔?图鉴上记载一半的那种很温顺可爱的烟茸兔?”
樰执事哭笑不得,“图鉴上记载一半倒是真的,不过公子哪里看出它们可爱了?它们非常凶狠,毒性又剧烈,是千奇境里最危险的动物之一,很不好对付,一只就够头疼了,这里竟然有十六只,我们怕是难脱身了。”
“凶残吗?我看图片长的毛绒绒的,挺可爱的,这些应该不是烟茸兔吧。”云月无论如何都不敢相信刚刚想尽办法要弄死的东西就是一直很有好感的烟茸兔,她前不久还推荐黎兰伊养烟茸兔,还各种夸赞,现在仔细想想,突然明白黎兰伊当时为难的神情是什么意思。
樰执事意味深长的笑了,“人不可貌相,烟茸兔当然也不可以。”
“明白。”云月似懂非懂的点头,周身警觉提高到极致。
“要是嘟嘟在就好了。”云月轻吐冗长的浊气,残影一闪,她再次冲进通道,将隐陌带到安全的位置。
“怎么是你?”翼蘅引看见隐陌认出他是那天的参赛者,他是最后一个进来,所有进来的人他都一一记下,就是没有见过隐陌,他很好奇好隐陌到底什么时候进到这里。
隐陌回以冷光,不屑回应,他的视线一直凝缩在云月身上,云月提醒几人不要轻举妄动后,倒回通道石门,摸索退路。
“咕噜——”烟茸兔越弹越近,几人已经退到石门,眼看十六只烟茸兔排成一排飞来,谁都不敢贸然出手。
“你不用看了,不可能出去的。”翼蘅引毫不客气的破起冷水,这里的所有通道都只进不出,任何难关都得走到边才有退路。
木碧琊恼火的抱怨,“哪个混账弄的通道,吃饱了撑着没事做!”
翼蘅引没好气的接话,“你看本皇子做什么?又不是本皇子弄的。”
木碧琊扫出幽深的眸光,正欲反驳,翼蘅引不紧不慢的补充,“也不是我们南翼弄的。”
木碧琊瞬间语噎,愤懑的锤着石门,十分恼火。
云月有些心虚的别开视线,随意按石门,假装真的不知情,“这里那么多千奇境的东西,这些通道应该千奇境的人弄的吧。”
“千奇境的人不能过这边,应该是这边的人干的。”翼蘅引冷嗤几声,恼怒之余更多的是无奈。
“前往千奇境的通道为何会在红曜城?”木碧琊冷静之后,态度转好的问道。
“本皇子也不知道,总之很早之前就有了,翼后比较清楚红曜城的事情,要问她才知道。”
“看来千奇境和翼后的关联也不小。”
“现在不是谈论这些事情的时候,快想想办法解决那些东西。”澜洵隐推开不分场合讨论的两人,严厉的警告,几人立即集中精神防备,翼蘅引打出一道厚厚的壁障隔在中间。
“咕噜——滋——”
烟茸兔高速一弹,扬起利爪刺入壁障,只闻得嗤嗤几声,壁障逐渐裂开。
“恐怖!”翼蘅引突然感觉背脊发凉,浑身寒颤不止,“这是什么东西,连壁障的破的开,这么凶狠!”
“洵隐你的弦借我一下。”云月抓住澜洵隐的手臂,顺势一滑,整根红弦都被抽走。
“月云别闹,你不会用的,这方法要是有用我早就用了,还是想想其他方法。”澜洵隐不对红弦抱任何希望,话未说完,云月已经绕好红弦,绕出四跟短弦。
“咕噜——”
“噔噔——噔!”
残影突破壁障,集体袭击。
云月指甲刮过红弦,弹出一道惨绝人寰的弦音。
“咕——”
“啊——”
烟茸兔率先倒地翻滚,隔着黑夜都能看出那群圆滚毛绒的东西何其的痛苦,紧接着澜洵隐几人痛苦的倒地,众人捂着耳朵,一脸生无可恋的求饶。
“啊——月云别弹了,你弹的是什么东西,难听死了!”澜洵隐捂着耳朵,大声叫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