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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犼也在苏牧的肩膀浮现，道：“二品了？”
“还行，不过还是差了点。”
“你提升二品，面对同等级的修士，若是没有领悟道境的，便可以直接削减他二成的防护和灵气。”
“就相当于面对你，他只能发挥出八成的实力。”
“哦？”
苏牧一愣，道：“那九品岂不是能削弱的对手只能发挥出一成的实力？”
“说是这么说，但是九品一般都是仙人道尊了，你认为他们的对手会是一点道境都没领悟的杂鱼？”
“说的也是。”
此刻，苏牧点了点头，指了指那羊角颅中的女人，道：“你看看她是什么情况。”
犼看了一眼，直接跳到了桌子上。
“这是个枯魂。”
“嗯。”
苏牧听到这个名字眼神一闪，当时那怪人也这么形容过。
“什么意思？”
“就是魂魄将肉体吃掉的鬼。”
“这种的存在，身体太重，上难入往生兽，下难渡忘川河。”
“她们只能滞留阳间。”
闻言苏牧一愣，皱眉道：“人为的？”
“没错，炼金师做的。”
“因为很多炼金术的言灵，都有副作用。”
“有些甚至会致命，所以炼金师会制作枯鬼，从而给自己替命。”
“这枯鬼滴血之后，就会被人彻底掌控，然后吞入腹中，就可以寄生灵海。”
“那个时候，借助她作媒介施展炼金术，和自己一样。只是受到的反噬，会作用在她的身上。”
说着，犼打量着枯鬼，道：“枯鬼的制作很难。”
“必须要顶尖天骄的三魂七魄，配合特殊体质的肉身才行。”
“你这是……遇到一个炼金师了？”
“我说遇到了一个神你信吗？”
“那估计也是个苟延残喘的货。”
犼对苏牧口中的神显然是不以为意。
它慢悠悠打量着那女鬼道：“她太虚弱了。”
“正常的枯鬼，那都是和人一样有实体的。”
“常人大小，有体温，不仔细探查和活人几乎一样。”
“你这是怎么了？”
此刻，犼问的是那羊角颅中的女鬼。
那女鬼抱着干瘪的胸脯，软绵绵道：“我……我好久没吃东西了。”
“那你主子可真穷。”
说着，犼朝着苏牧招了招手，道：“回头弄点魂魄来。”
“养好了，你就可以用。”
犼看向苏牧道：“别忘了，你身上还有一个六色天言灵。”
“那东西被叫洛河的给你，说不定还有什么暗手，小心点才是。”
“明白。”
苏牧当然明白那洛河不是什么好人，所以那六色天炼金术的言灵，他一直放在身上没有使用。
不过有了可以作为炼金替身的枯鬼，却是没了那么多顾虑。
犼看了一眼那女鬼，淡淡道：“你自己的身体你应该也明白。”
“现在的你如果没有魂魄吃，很快就会消散。”
“而你也已经无法进入轮回，所以结局只有魂飞魄散一条路。”
“老老实实的待着，寄生到这小子身上，是你现在最好的选择。”
说着，犼认真道：“跟着他，也许会是你最幸运的选择。”
“知……知道了。”
那女鬼颤巍巍的说着，虚弱的缩回了羊角颅中。
而此刻，苏牧也不再看她，而是直接取出了装着清宵雷的盒子，道：“我准备吞雷，你帮我照看些。”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