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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牧一愣。
这是怎么看出来的？
但是看着忘江流的眼中，有的只是期待，苏牧将自己口中原本准备的托词收了回去，直接承认道：“忘前辈慧眼。”
“这……”
听了这话，李灵儿直接呆住了。
这是真的？！
自己被称为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如今也不过是在二等铭刻的程度！
这个家伙看着也不比自己大多少，怎么……怎么能铭刻出七等！？
“哈哈哈！”
忘江流闻言大笑，满是欣喜！
他是何人？
唐学院院长，悉心选拔教导人才几十年！
几乎大半生的时间，忘江流都在教导学生。
在看到苏牧的第一眼，他就从他眼中看出了自信。
哪怕是问道了铁剑，苏牧的眼中也波澜不惊，甚至带着一点习以为常。
若是这个铁剑是他师尊铭刻，他肯定不会这个态度。
作为一个最低也能五等铭刻的大师，忘江流都对这七等铭刻惊艳。而苏牧却是这般没有反应，则是不正常的。
因为任何神师，内心深处，都对这铭刻之道，心怀敬畏。
若是超过自己的水准，都是会表现出崇敬的。
苏牧的表现，却让忘江流想到了一个难以置信的答案……这个七等铭刻，是他做的！
此刻得到答复，忘江流更是大喜！
“好好好，我大唐，终于也出了一个绝代的人物！七等铭刻，整个三国，除了晋国的木老头，你是第二个！”
忘江流看着苏牧，眼中尽是满意之色，道：“苏公子，不知可有意愿，在唐学院当一名讲师？”
苏牧微微一愣。
当讲师？
苏牧苦笑着摇了摇头，道：“恐怕辜负忘大师好意了，小子马上就要参加心殿试炼了。”
“哦？”
忘江流眼前一亮，道：“好事啊。”
他笑了笑道：“既然有这个机会，苏公子一定要把握好了。一旦进去，必然会有大造化。到时候，灵儿也会进去，若是有机会，还请苏公子招抚一二。”
“自然。”
苏牧一愣，旋即点头，看向了旁边的丫头。
这个富萝莉……是李灵儿？
那个坊间传闻，自己父亲和唐王定下婚约的小丫头？
两个人互相打量。
原本两个人刚刚对视的时候，都有点看傻子的意思……
李灵儿觉得，一个七等铭刻随手就卖了的神师，眼力太差了！
而苏牧觉得，一个阴阶下品，不过是铭刻的神图，就直接拿一万灵石来买，太败家了……
但是现在，知道人家是公主，那点小钱，自然是不在意。
而李灵儿知道了那铭刻是苏牧所做，更是傻了眼！
作为一个神师，她可是很清楚其中的难度！
此刻，被苏牧看着，李灵儿想到自己之前的想法，不由红了红脸，原来不是人家眼力差啊，是那东西，人家随手就铭刻得出来！
李灵儿看了看苏牧，突然想到之前自己在坊间听到的事情，奇怪的羞红了脸，低下了脑袋。
大唐谁都知道，现在忘江流的两个弟子，就是太子和东灵公主。
其他的人，只能算是他的门生。
忘江流看人很准，这五十多年，他虽然恩尽天下，门生无数。但是真正成为他弟子的人，如今算上太子和公主，也不过仅仅只有六个人而已。
而且……
心殿试炼，按照小九儿所说，只有三个名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