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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然眼神一凛。
这就是她所谓的点到为止?
聂然偏过头堪堪擦过了那一拳,拳风扬起了她额前的碎发。
此时的芊夜见她躲了过去,瞬间五指成爪直接抓向了她的脸。
靠,居然想让她破相!
这女兵要不要玩儿这么大,她们两个又没仇,有必要毁人脸吗?
聂然脚尖一点,想要往后退去。
却不想芊夜却依旧紧咬着她不放。
聂然见甩不开只能不停地向后躲去,想着浪费点时间打个平手应付了事好了。
可惜,她所想的,并不是别人所想的。
就在她新的一轮躲闪避及时,对方的芊夜似乎是提前发现了,趁着她想要借势一滚之际,一脚直接狠狠地踹向了聂然的左手。
幸亏聂然前段时间训练了自己这具身体的各个部位的灵活度,在她脚风袭来时,刻意在半空中滞留了一秒,卸掉了最猛的力道后,她这才接下了这一脚。
虽已经避开了最猛的力道,但那一脚还是将她踹翻在了地上,连滚了两圈才停下,整条手臂也顿时动弹不了。
“然姐!”
何佳玉看得心头一紧,忍不住惊呼地想要冲过去,却被聂然及时地阻止,“我没事。”
该死的!
比试而已,竟然力道这么猛。
聂然单手捂着自己的肩膀慢慢地从地上爬了起来,细碎的刘海下一双眼眸渐渐开始阴鸷了起来。
“安教官的一班可真是藏龙卧虎啊。”她揉着肩膀,嘴角噙着一抹笑。
站在远处的安远道看不清聂然的神情,以为她真是在夸自己,好不得意地道:“那当然了,她可是我最后的杀手锏!”
聂然上下打量着她,问道:“不知道她是从哪儿被你招过来的?应该不是普通的新兵连吧。”
“你这丫头还挺聪明,芊夜是我在一次黑市拳赛上带回来的。”安远道很是大方地说明了芊夜的来历。
黑市拳赛?
呵,有意思。
聂然揉了一会儿肩膀,觉得缓过来之后,开口对着芊夜说道:“不用点到为止,这样你打不爽,我也同样不爽。”
芊夜神色冰冷,语气里没有一丝波动,“你会被我打死的。”
聂然嘴角的笑意越发的冷酷了起来。
她会被打死?
哈,前世在那么多枪林弹雨里她都没死成,这辈子居然要死在一个打拳的人手里?
这人该不会是觉得自己一味的躲她,是在怕她吧?
她可不太喜欢这种被人小瞧的感觉,特别是在被人踹了一脚之后。
“是吗?要不然我们签个生死状?”聂然玩味儿地笑着,眼底没有一丝温度。
一边的安远道越听越不对劲,连忙出声阻止道:“喂喂喂,我让你们训练,签了什么生死状!”
芊夜一听到安远道的话,顿时松开了拳头站在了一边。
聂然看到她那架势,浅笑着问道:“你不会真的听他的吧。”
“他是教官,而且你已经输了。”芊夜站立在她的面前,毫无感情地陈述着事实。
“输了?希望下一秒你还能这么自信的拒绝我。”聂然邪肆一笑地挽起了袖子。
众人看到她的动作,都不是特别的明白。
但直到她将袖子挽到手肘时,一块被绑着的铅块赫然出现在了所有人的眼前。
原来……原来这些天聂然都是带着这些重量和他们一起训练的?!
众人瞠目地看着那四块极具重量的铅块,再一次震惊了。
就连向来冷漠的季正虎眼眶也瞠了瞠。
本来他还觉得聂然的体能总是太尴尬,即使别的地方或许不错,但是体能训练每次成绩都在班级的中上游,可现在一看,能抗着四块铅块重量还能和严怀宇他们不分上下,一切都已经不言而喻了。
就连刚才和芊夜打斗她还能避闪的那么及时,如果真的卸下铅块去躲避还击,或许现在的赢家应该要换人了。
聂然一边看着她,一边将自己手上和脚上的铅块都解了下来,并且一一地丢在了芊夜的面前。
那砸在地上的沉闷声音一声又一声。
那姿态嚣张而又藐视。
“还打吗?”她扬着笑,一字一句地问。
芊夜的眼眸一黯,身形还没来得及动,就听到安远道一声呵斥,“芊夜!”
“她挑衅我。”芊夜头也不回地冷声道。
安远道深深地看了一眼聂然,对着芊夜道:“回来!”
可这回一向听话的芊夜却站在原地,如深潭一般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聂然。
“我说了,回、来!听不懂吗?!”安远道再一次加重了语气说道。
芊夜身体一震,在看了一眼聂然后,很不甘愿地退了回去。
只是那一眼凌厉的犹如刀子一般,恨不得直接扑上去将她撕碎。
然而聂然并不在意,只是似笑非笑地站在那里看着她,那嘴角的笑意充斥着一种玩味儿的讥讽。
看来还真是一位听话的好孩子啊。
怪不得安远道这么喜欢。
“都傻站着干什么,继续训练!”安远道为了缓解这尴尬的氛围,连忙对着周围停下训练的人怒声喊道。
一旁的汪司铭也走了过来,挡住了聂然的视线,说道:“你居然绑着铅块和我打,不行不行,这样显得我太弱了,我要重新和你比试一番。”
聂然将视线收了回来,抱肩调侃着道:“怎么,还想让我再跨坐一次?我怕你到时候脸红到流鼻血就不太好了。”
果然汪司铭瞬间脸红到脖子,过了许久才说道:“……你,你以后不能这样做了。”
聂然哈哈一笑地道:“喂!汪司铭,你这样可不行啊,以后万一执行任务让你去和女人接触,你这样不就穿帮了。”
汪司铭皱着眉,说道:“我们执行的任务里哪有需要去要和女人接触,那是卧底才会做的事情。”
聂然的笑容微滞,接着轻笑了一声,“是啊,只有卧底才会做这种事情。”
她忘了,不是所有人都像她和霍珩那么倒霉,需要去做卧底的。
不知道霍珩有没有为了完成任务,得到霍启朗的信任,就牺牲一下自己的身体呢?
应该会牺牲吧?
不然上次自己在那间房间里脱衣服,他也不会看的那么淡定。
不知道他第一次的时候会不会也和汪司铭一样脸红红的呢?
“你在想什么?”站在对面的汪司铭看她神色有些怔愣,不由得出声问道。
“啊?哦,没什么。”聂然回过神后,摇了摇头。
见她突然沉默了下去,汪司铭又再次找话地问道:“你父亲现在还好吗?”
“嗯,还好。”
汪司铭也对此松了口气道:“那就好,那你应该也落下一桩心事了。”
落下一桩心事?
只要聂诚胜不倒,她这桩心事可永远落不了。
“其实这件事和聂叔叔并没有太大的关系,不会对聂家有影响的,而已我爸爸也会帮聂叔叔说话的,你放心吧。”
汪司铭这一声劝慰让聂然挑眉一笑,“你以前不是看我特别不顺眼吗?为什么现在对我这么好?你可别忘了,当初你还为聂熠打抱不平呢。”
汪司铭轻咳了一声,“那个……以前和你不熟,所以觉得你那样做太过分了。”
“现在就熟了吗?”聂然歪着头笑问道。
汪司铭脸色渐渐变得僵硬了起来。
可聂然却恍若不知,继续道:“汪司铭,其实所有人都可以和我相熟,但你不可以。”
“为什么?”汪司铭不明白地问。
“因为有一天你会因为和我相熟,而左右为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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