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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自己已经和韶华签约了，方昕艾显然就懵了。
“向磊是凌深的人？怎么会这样？亲爱的，我是不是又做错事了？”
“你没错，所以别紧张，我和凌深谈好了，你还是我的人，谁都不可以动你。”
只是方昕艾的合同还捏在凌深手中，做为要挟她的把柄而已。
没错，凌深当然不会那么大方地将所有文件都还给她，也就是说，方昕艾是韶华的人，但是归宋粲然管，从某种意义上说，他也等于将宋粲然签下了。
可不是吗，只要他手中捏着方昕艾这颗棋子，宋粲然不仅要无偿替他卖命，还要将辛苦赚来的所有收益都分他一半，他这一次可说是大获全胜。
此刻，他一定在举杯庆祝吧。
“我下周回，到时候见面再说吧。”
宋粲然是趁着体育课的时候溜进顾心洁的办公室说电话，安抚好方昕艾后她准备去操场，然后听见顾心洁的手机铃声沉闷地响起来。
顾心洁上课的时候是不带手机的，顺着铃声她在抽屉内找到手机，看见上面显示着陈曼珍的名字，冷冷挂断了。
这老妖婆一向不待见他们，打电话过来也肯定没什么好事，她才懒得听。
将手机放回去的时候她看见顾心洁之前收到的那封信，指尖微微一顿，好奇地拿出来。
信封已经撕开了，所以她一眼就看到里面是沓照片，很不客气地抽出几张，看清上面的内容，她眼睛眯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