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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歌几步过去,将他口袋里的支票一把抽出来:“滚!”
还想把钱拿走?!
做梦!
肇志勋心疼不已,虽说靳鸢这次给的少,但蚊子腿再小也是肉啊。
可一看舒歌身后的几个壮男,却也只能咬咬牙,恨恨离开。
舒歌让一个人去买了跌打损伤的药油回来,再去找会所要了一杯冰块和纱布,让几人守在门口,才将支票塞回靳鸢的包里。
最后,坐到她旁边,将冰块用纱布包裹住,为她冷敷起红肿的脸。
见她脸上的肿消了些,又掀起她的袖管。
靳鸢想要收回手,却被她呵住:“……都到这个地步了,还有什么好藏?”
靳鸢不再动作。
舒歌一寸寸掀开她的袖子,看见她纤细的雪臂上有好几处淤青。
一看就是伤了好些天的,顿时吸了口凉气。
伤成这样,难怪那晚靳鸢会疼。
他妈的,她刚才怎么没把那姓肇的打死?!?!?
舒歌实在忍不住:“你为什么不告诉靳老太太和你弟弟?”
靳鸢望了她一眼,话到嘴边,欲言又止。
舒歌想起刚刚在门口听到的肇志勋的话,明白了,她怕是被那个渣男捏住了什么把柄。
就算告诉家里人,怕也只会连累靳家母子。所以才选择独自承担肇志勋的暴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