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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狗不挡道。”薛暖神情冷淡的看着他。
“你为什么，就这么讨厌我？”方铎有些不能理解，薛暖对任何人都平和相对，唯独对他，厌恶的气息从不掩饰。
“讨厌？”薛暖呵呵了两下，漠凉的眸子看进对方的眼，“方二少，你这问题问的还真挺讽刺啊。”
“不讨厌你，难不成我还得喜欢你？”可别和她开这种无聊玩笑，因为，一点都不好笑。
更何况，“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一开始讨厌和质问我的人，可是你，方二少。”言语间，薛暖漠凉的黑眸毫无波动，“所以还请麻烦你，可别再问这样无聊到可笑的问题了，问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听到薛暖的话，方铎抿嘴，却无话可反驳。
薛暖没有说错，一开始抱着这样态度的人，是他。
“还有问题吗。”看着眼前不语的方铎，薛暖声音冰冷，“如果没有问题，那么我希望方二少下次不要在随随便便的拦在我的跟前，我怕我一不小心，伤了你。”
“好歹我们现在身处同一个连队，要真怎么样，也不是太好看。”
“我明白。”方铎垂眸，顿了小许再次抬眸，看着薛暖，“我听说，你把我大哥给揍了？”
“嗯哼。”薛暖承认的丝毫没有拐弯抹角，挑唇看着他，“怎么，想找我报仇？”
早说啊，她连废话都不用讲。
然，听到薛暖的话，方铎却只是微微的摇了摇头，“你别误会，我没有这个意思。”
薛暖耸肩，似笑非笑，“所以你的意思是？”大男人，说话别老喘气成不，她听着很累。
“我只是想问问原因。”看着自己眼前的少女，现在的方铎已经没有办法完全相信来自家人的话了，如果当初他不要心存偏见，他现在和薛暖之间的关系，也不至于这么差。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若是薛暖知晓他此时的想法，估计会说：眼见有时候也不实。
好吧，或许会依旧无视。
至于眼前。
“原因啊，我得想想。”薛暖摩挲着下巴，最终道：“我只是不喜欢有人用他的脏手碰我罢了，其他，也没啥理由。”更不需要理由。
“是吗。”方铎垂眸，眸中复杂更甚，下一刻却微微移开身子，轻声的说了句，“原来如此。”
脏，是吗。
莫名的，方铎嘴角勾起的弧度，苦涩。
那么在她的心中，他是不是，也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