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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这么好看,突然弯了,你要怎么自处?”转念一想,她突然开始替他担心,掰弯他,便宜了那些弯男,实在暴殄天物。
想想,其实怪可惜。
不过……
“哼,自作自受!自作自受!”她拍了拍桌子,把桌面当成狱靳司的脸。
她用力地戳着,想象将男人脸颊上戳出一道道红印,莫名痛快。
鉴于之前他在赫国的所作所为,心里又突然释怀了。
“……活该!狱靳司,你就是活该!活该弯了喜欢男人!”
想到他极有可能喜欢上她,胥翊心中一阵恶寒,虽然她不是真男人,可还是觉得有点怪异与别扭。
万万料不到,自己起初出于开玩笑的目的,现在真出现这种局面,她又意识到问题严重了。
开玩笑要有度,显然她玩得太过火。
“kao!kao!kao!……”她连咒三声,发誓从这一刻起不再招惹狱靳司。
至于两人发生关系,她做好了装死的准备,打死不认!
………
之后两天,胥翊再没见到狱靳司,据说他似乎出了国。
胥翊想知道那天晚上到底出了什么事,为何狱靳司喝得烂醉如泥?
她询问陆北,陆北也不清楚,只说少帅确实跟那个女人在房间待了半夜,之后的事他一概不知……
陆北说话时眼神飘忽不定,支支吾吾,胥翊看出端倪,一再追问之下,才知狱靳司被下了药。
闻言,胥翊彻底松了口气,怪不得狱靳司毫无印象,按理说喝醉也该分得清男女,原来是药物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