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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丹说得小心翼翼,看在别人眼里那就是心虚,那就是耗子除了打枪啥都不行。
“行了丹丹,你别替他开脱了,就是打枪,我看也没传说中那么神吧?北方军区为了制造标杆,使劲吹呗,反正前两年南方军区还没特种队,他们说啥就是啥。”
严丹连连摇头,“姐夫,真不是你说的那样,这几个科目耗子都还可以的。”
他们咋就不信嗯!
她说得都是真的好吗?
信她才怪。
小丫头明显情人眼里出西施,喜欢耗子,就觉得他什么都好。
冯栋语重心长地说,“丹丹,人心难测,这男人呢爱你是肯定爱你,但军事素质真的未必优秀。你看他们几个把他说成啥样,他还能沉得住气,有点血性都没有,哪像个军人?”
严丹:……
她也不知道耗子在练啥功?
真的就像跟外界隔绝了一样。
而且现在虽然温度有零上10度,可现在也是初春,冷着呢。
耗子就穿了薄薄的军装,他会不会感冒啊!
严丹摸了摸他的额头,冰冰凉凉的,好像也没事!
一个姐夫闷笑出声,“他要是这么容易感冒,他都不配做军人。”
“行了哥几个,咱们回吧,有人当缩头乌龟,我们也没办法!”
几个人说着要走,老毒物带着大狗二狗不知道啥时候出现在他们身后。
这老头一身土布衣服打扮,红鼻头红脸蛋,头上稀稀薄薄的几根长发还被拢到头顶弄了个揪。
看着不伦不类,有几分不食人间烟火的味道。
“这老头谁?”一个姐夫问。
严丹刚想说话被一个姐夫推到一边,“听说他们给耗子请了个蒙古大夫把耗子弄醒了,想必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