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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伯,你一个母胎单身汉是理解不了‘捉奸’这个词对于一个男人的意义!”
温伯愕然的看了看白皙开,再看着阴骘眸子的大少爷,已经快要走出洋房的门,追了上去,“大少爷,难道是于医生她……”
就在白皙开一番腹诽着时,他那风姿卓然的哥哥却不咸不淡的吐出几个字:“公司下午有个会议!晚饭不回来吃,叫人照顾好于白白晚上的娱乐时间。”
“是、是……大少爷,其实您真的不必这么着急去公司的。”
温伯跟着追出去,口里连连应承,心里却是异常生气,他这个白家工作了大半辈子的老人儿,看着两位少爷长大的,岂会不晓得大少爷这是在给于医生面子!
此刻,他也只得先恭送大少爷上车,吩咐保镖和司机照顾好他。
下山的轿车,飞驰在山涧公路上,白牧寒蜷了蜷手指,薄唇抿成一条线,双目浸透着寒光。
瞧得车内的其他人连呼吸都好用力。
与此同时,于以薰来到医院的心脑血管科室,同事小羽这会儿正巧得空,见到她回来,洗手时,边和她聊了几句。
于以薰靠在办公桌前,看着小羽,“你说,要是有男人说你是宝藏女孩……你会不会心动?”
小羽搓洗双手,转脸哼唧唧,“宝藏女孩?我这么扎呼呼的女人,恐怕男人眼瞎才会说我是宝藏女孩吧!怎么啦,盛长石对你表白啦?”
“不是——是别的女人啦!我今天和一个,我爸认识的男人见了面——”于以薰支支吾吾不知道怎么解释这件事。
话还没说完,小羽擦着双手凑过来仔细打量她,酸溜溜的说。“于以薰,你居然去和陌生男人相亲?!难道一个盛长石,还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