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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的和尚,果然停住脚步。
陈梦恬心中的滋味儿,只有她自己最为清楚。
那是被隐瞒的酸涩与怒火。
之前看到玄觉与清远穿白袍的时候,她并没有多想,也没有多加在意。
然而踏入大隐寺后,她才发觉这里的和尚都穿着青色僧袍。
不远处的一尘大师穿着白色僧袍,是与玄觉,清远一样的白色僧袍。
在西凉国,只有护国寺方丈才会有如此特权,那么玄觉与清远也穿着白色僧袍,可见他们是不一样的,或者是别人特许的,
再换一种说法,一尘大师早就知晓姜泽北这些年来所在何处,甚至还隐瞒了下来。
被喊住的一尘大师慢慢转过身来,他笑容亲切,眼底的光芒清澈,有着包容万物的悲天悯人之光。
陈梦恬眯起双眼,绝色的容颜之上尽是压制的怒火,“大师可知道我是谁?”
一尘大师笑容依然亲切:“阿弥陀佛,贫僧知道,夫人乃武安侯夫人。”
陈梦恬对上一尘大师,那双什么了然在心的双眸,她的面容有些许克制的扭曲,“你早知道姜泽北在这里!”
她用非常肯定的语气说出这句话,一尘大师闻言脸上的表情都没有变化。
他没有任何隐瞒,笑着道:“是,五年前正是我将他送到大隐寺来的。”
陈梦恬双眼中的平淡瞬间化为愤然:“你竟然敢!你不是不知道我在找他,我带着孩子找了七年,而你却隐瞒了这么多年,你身为佛门中人缘何故如此残忍!”
这七年的分别,对陈梦恬来说是何其残忍,她所承受的心理与身体折磨,让她永远铭记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