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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优正好道谢，扭头一见，愣了一下：“天歌？”
向天歌走上前去，笑眯眯地看着鸭舌帽青年：“手感如何？”
“你他妈说什么老子听不懂。”
向天歌一记耳光招呼过去：“听不懂说明你智商有问题。”
“操，敢打老子？”鸭舌帽青年扑了上去。
向天歌又是一记耳光，掴得他晕头转向：“敢摸不敢承认，这么怂还好意思出来耍流氓？”
“我告儿你，老子没摸她，侮辱我声誉，我到法院告你们！”
“还敢狡辩！”向天歌抓着鸭舌帽青年的领口，用力一甩，把人甩到地面。
忽见一个肉摊的老板举着一把剁骨刀过来，卖肉的剁骨刀比一般家里厨房的剁骨刀要大，众人一见，急忙让开了一条道。
鸭舌帽青年大叫：“小舅，救我！”
肉摊老板拿着剁骨刀指着向天歌：“小子，你敢打我外甥，今儿要不给我论道清楚，休想离开这儿！”
旁边两家肉摊跟着响应，把刀砍在砧板上头，喝道：“展老三的外甥就是我们的外甥，小子，敢在这儿闹事儿，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
向天歌微微一笑：“我几斤几两我清楚，就怕你们没掂量清楚自己几斤几两。”
带鱼大姐知道展老三是菜市场的头儿，看到他们已经开始动刀了，心里不由担忧起来，不想自己摊铺前面发生流血事件，想想就觉得晦气，急忙来劝向天歌：“小伙子，罢了吧，你们跟他们道个歉，这事儿就算过去了。”
向天歌冷笑一声：“众目睽睽骚扰女性，揩油占便宜，还要我们跟他道歉？”
展老三望了鸭舌帽青年一眼：“小堂，他说的是真的吗？”
小堂忙道：“小舅，他们就是胡说八道，败坏我的名声，我可是堂堂博士生，接受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教导，怎么可能做这种事呢？”
向天歌望向柯优：“姐，你把身子转过来。”
柯优不明就里，但还是按照向天歌的指示，转过身来。
向天歌掀开柯优小西装下摆一角，翘臀上面留着一块五指印，五指印十分明显，因为上面沾了带鱼的银鳞。
这银鳞其实不是带鱼的鳞片，而是表皮的一种特殊脂肪，沾上了油腻腻的，一眼就能看得出来。
小堂脸色顿时一变。
“现在还不清楚吗？现场在买带鱼的就只有你一个人。总不能是卖带鱼的大姐摸的吧？”向天歌大声喝问。
围观众人纷纷议论，就连声援展老三的两个肉摊老板也都没言语了。
“小堂，这真是你干的吗？”展老三脸上有些挂不住了。
证据确凿，小堂狡辩不了，硬着头皮说道：“不小心碰到了也有可能的，人来人往这么多人磕磕碰碰在所难免。”
是不小心碰到，还是有意揩油，柯优不会不清楚，这个时候小堂还在为自己开脱，不由气得秀脸嫣红：“好，你还不承认是吧？我报警！”说着拿出了手机。
展老三见状，冷笑一声：“姑娘，别说我没告诉你，派出所所长跟我关系可不一般。”虽然知道小堂有错，可毕竟是他外甥，这个关头他还是向着自己人的。
柯优跟着冷笑一声，继续打着电话。
展老三也不当一回事，童所长的老婆是他本家的女儿，算起来是他堂妹，知道童所长喜欢吃红烧猪蹄，经常给他们家送大猪蹄子。
所以派出所的民警对他也很客气，见面都给他递烟。
有了这层关系，他才能称霸菜市场。
但最近菜市场有些人不服他，正好让他们都瞧瞧，他跟派出所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