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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巧儿闻言一愣，“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红豆冷冷的看着张巧儿，“我什么意思你看不出来吗？还需要再问我一次？”
“你拼死拼活生下妞妞，就连嫁人都要带着她，难不成就是让别人虐待她的？”
“这才多大一个孩子，就是放开了肚皮吃，能吃多少东西，你都没本时让她吃饱？”
红豆对于张巧儿，并没有什么恨铁不成钢的感觉，因此也只是言尽于此。
不管张巧儿心中怎么想，红豆都不关心了。
该说的都已经说完了，红豆拉着顾子安就继续往前走了。
妞妞小手费劲儿的剥了半天，着才剥出了一个糖，她自己倒是没有吃，而是拿着剥好的糖看向了张巧儿，“娘，吃糖！甜！”
原本因着红豆的话还在发呆的张巧儿，在听到妞妞的话之后，顿时泪如雨下。
“娘的好妞妞，娘不吃，你吃吧！”
——
红豆等人走出去老远后，依旧没有人开口说话。
回到家，红豆还是有些闷闷的。
成片成片的雪花纷纷扬扬的飘洒着，红豆却不想进屋，只想站在外头看雪。
顾子安见状，也走到了红豆的身边。
“你怎么了？”
红豆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我只是在想，生而不养，不如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