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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她脸上的那份心虚和慌乱全然进入他眼底。
好一会儿慕晚才尴尬的一笑：“是，我差点都忘了，我来例假了，不能泡澡。”
说完心虚的低下头，尽可能的避开他灼热的目光。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今天的他有些不一样，尤其是看她的眼神，真的让她感到莫名的心慌。
按理说，他应该没有察觉到什么啊，为何突然用那种充满质疑的目光看她呢？
“那个，我不泡澡了，淋个浴就好。你……不出去吗？”
站在花洒下，见他依旧伫立在那里，慕晚硬着头皮开口。
他若不走，岂不随时会发现她根本没来例假的事。
视线在她脸上停滞几秒后，他蓦然走向花洒旁，开始脱掉身上略微湿润的外套。
慕晚一惊：“你、你做什么？”
他瞥着她，轻声回了三个字：“一起洗。”
“……”她脸上闪过瞬间的慌乱：“不不，我……我不一起洗。”
“怎么了？”
“我……”低下头，慌乱到不知所措的她不知道要如何解释：“我、我不是来那个了？你要是一起，我会觉得尴尬。”
到时候地面上都是她的大姨妈，那确实很叫人羞涩。
虽然，她并没有真的来大姨妈！但这应该是一个很好的理由吧。
顾霆渊停下脱衣的动作，微微垂下的脸，那份压抑和沉重慕晚并未察觉。
“那你自己洗。”
说完，拿起湿润的外套转身离开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