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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红包盖着的物体,实际上,是一个金属制品。长方形,通体金色,上面清晰地刻着两个字母:TL。周身刻画着一些漂亮细致的花纹斑络,做工精细,精美。
莫非,这是TL组织的吉祥物,抑或是镇山之宝?
赵光成向我解释道:“这是咱们TL组织的标志和象征,在它面前起过誓,你便是一名正式的TL组织成员了!”
我仔细地观瞧着这个所谓的TL标志,觉得它有些浮夸。其实什么标志啊图腾啊,都只是一种信仰,一种笼络人心的工具,这个金属制品也不例外。
赵光成虔诚地合起手掌,冲着这个金属制品鞠了个躬,道:“跟我说:我自愿加入TL组织,成为这个组织内光荣的一员----”
我也双手合一,跟着念:我自愿加入TL组织,成为这个组织内光荣的一员。
赵光成再道:今后我的生死将与组织息息相关,组织生,我生,组织亡,我亡。
我继续跟着念:今后我的生命将与组织息息相关,组织生,我生,组织亡,我亡。
赵光成接着道:视TL组织的目标,为己任,团结同志,尊重上级,为了TL组织的神圣使命,我愿意做出任何牺牲……在任何情况下,绝不背叛组织,绝不泄露组织机密……
我感觉这宣誓词有点儿象入党誓词,我近乎敷衍地跟着赵光成念完台词。
赵光成沉默了片刻,轻拍了一下我的肩膀,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枚小型圆章,递过来道:“从今天开始,你正式加入TL组织。你将为你的誓言,奋斗终生。这枚印章,是咱们组织成员身份的证明,可以在关键时候,作为联络和分清敌我的标记。”
我接过。这枚小型印章,几乎是那金属制品的翻版,只不过形状有些异样,上书字母文字以及花纹,大体都差不多。
我将这枚印章装进口袋里,冲赵光成点了点头:“明白。”
赵光成虔诚地拿布再将那金属物件盖上,双手合一作了个楫。
我试探地道:“我们走吧赵总?”
赵光成道:“不急。还有几件事要跟你强调一下!”
我有些不耐烦地道:“请讲”。
赵光成一本正经地望着我,抚了抚中分头型,道:“我告诉你说,加入了TL组织,就意味着多了一分责任。现在,你的生命,已经不完全是你的生命,要随时做好为组织献身的思想准备,没问题吧?”
我赶忙道:“没问题。我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
赵光成道:“别说这些大话套话!你曾经当过兵,你明白,大局利益重于一切,为了咱们的终极目标,舍小家顾大家的精神,要体现出来,还有------”
我觉得赵光成仍然像以前那些婆妈,但我还是耐心听完。我怀疑他是盗版了部队那一套上级教育下属的话术,为了什么什么目标,我们必须要怎么着怎么着……这些大话模板,我可早就听烦了!
但我还是试探地追问了一句:“赵总,我们的终极目标,到底是什么?”
赵光成支吾了一下:“难道,难道你刚才没看明白?墙上写的有,你自己看看,再!”
我道:“墙上写的太笼统,我有些理解不了。还望赵总跟我讲讲,我们TL组织的终极目标和主要工作,到底是什么,不会真的是要建立一个崭新的政党吧?”
赵光成道:“建立政党,只是其中的一步棋。我们要做的,还很多。我们存在的价值,就是维护社会公正,想方设法地纠正中国政府的暴力执政行为,利用各种社会效应和政治效应,与残暴无能的政府作斗争,直到胜利!”
我再试探地追问:“就是,就是革命呗?”
赵光成轻轻点头:“可以这么说!我们TL组织,就是要一步一步地,革命!像辛亥革命一样,重新点燃革命的火种,将败坏的政府风气,彻底燃尽。我们需要的,是一个安定和谐的社会,只有从根本上破坏掉社会主义建议,将政府送上断头台,我们才能真正地实现这个愿望。”
我点了点头,道:“我喜欢这个革命!誓与TL组织,共存亡!”我立臂呼了一声,感觉有些对不起党和政府!
但转而一想,我冒着生命危险潜伏进入TL组织,党和政府应该感谢我,才对!这样自嘲般地一想,才对自己的卖国行为,觉得心安理得起来。
完成了宣誓,赵光成又跟了讲了一些浅显的东西,我想试探地探听一下那‘三步走’的具体内容,但又害怕过于唐突,只能决定从长计议。
最后赵光成拍着我的肩膀道:“我告诉你说,陈先生很欣赏你,我们为了让你加入,牺牲了很多也付出了很多,希望你不会让我们失望!”
我开玩笑地道:“赵总,咱能不能不用‘我告诉你说’这个词儿了,听了别扭,让我想起很多事情!”
赵光成略一尴尬:“华泰的事儿?”
我点头。
赵光成道:“过去的,就让它过去了!这句台词可是我的专利,就像你也有自己的口头禅一样,很难改。”
我以笑代答。赵光成接着道:“我告诉你说,现在华泰虽然被我们吞并了,付时昆也成了孤家寡人,被贬为咱们天龙公司的一名普通骨干。但是,华泰公司的总体情况,还是不错的!有进步,有新项目接手,利润也日益增加。”
我违心地道:“那是在赵总的英明领导下,才取得的成绩。”
赵光成笑了笑,暗暗地自鸣得意,却没露面表面上。
随后我们开始往上走,像是穿越了一番又回来了,我们径直地在陈富生办公室门口,停下。
赵光成敲门后,带我进入。
陈富生坐在办公桌前,用中指上的玉扳指敲击着桌面,见我们进来,停止敲击,叼上一支烟,静待赵光成的汇报。
赵光成凑近,恭敬地道:“陈先生,一切就绪!”
陈富生微微地点了点头:“好了,我知道了!你先,你先回华泰吧,那边需要你肇着,毕竟,华泰刚刚易了主,需要进一步稳定。”
赵光成道:“是的陈先生,我这就回!”
待赵光成转身离开,陈富生拿手划拉了一下脸颊,一摆手,示意我坐下。
我在陈富生对面坐了下来,望着他。
陈富生笑道:“我得给你记一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