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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冲着林玄一笑，已经从湖水渡来，脚下不沾湖水，身上不沾落叶，慢慢的伸出手来。
林玄刚要握手，林玄的手穿过少年的手，没有触碰任何的东西。少年依旧在笑，淡淡说道：“我是书灵师兄，奉宫主之命，陪你开启山门，考核的事情，你我负责。”
“书灵？师兄，你的身体？”林玄的破妄金瞳之下，明明看到是真身，可为什么无法触碰，仿佛少年处在另一个空间当中。
“为兄跟应天院的黎川长老一样，出身幻灵族。这是我的灵体，不要介意，师兄我还在修炼。”
书灵淡淡的说着，身为幻灵族，只有成为武尊级别，才会凝聚实体。不过就算凝聚实体，也会在虚实之间如意的变化，除非本族，很难分辨。
“原来是这样，白鹿院，林玄！”林玄也抱了抱拳，书灵很平和，没有其他人的高高在上，身上时刻散发书卷之气，这好像跟书灵的本体有关。
幻灵族的人，都天生拥有特殊之物，这跟刚才的祁傲意差不多。只是祁傲意天生有灵宝加身，而幻灵族却拥有更加神秘之物。
“师弟很年轻，是我见过最年轻的武尊！”书灵点了点头，就算林玄是杂役，书灵也很客气。
“走吧，前面就是山门，只要看到九幽钟，你就能够开启了。”书灵就这么飘着，朝着前方而去。
“师兄，你这样很舒服吧，不废鞋！”林玄淡淡的说着，跟书灵在一起，的确很随意，尤其刚才战斗过了，林玄的怒火已经消散很多。
“呵呵，师弟真有意思！”湖水对面，穿过三千圣元石，就能够看到一处恢弘之地。此地有一座石山，石山当中，那是一个巨大的煌字。
帝纹，煌留下的印记，学宫也见证一代帝尊的开始。而煌在成为九天巅峰所在，也在传扬天庭学宫。
天庭不是煌所立，可是煌却成为天庭学宫的代言人。
一个煌字，充满万象，在面对煌的时候，任何人都要跪拜下去。不过天庭学宫学子，却拥有超然之位，毕竟成为学宫之人，都是跟煌一样的学子，任何穿着学宫衣服的人，都能够坦然面对煌。
“这就是煌留下的？”就算能够承受帝威，可是当看到时候，却没有人敢用神魂却触碰。
“看看就可以了，千万别想探查，一些学子很不幸，每一世，都有刚入门的学子，化为白痴。”
“什么？”林玄吐了吐舌头，还真有傻子用神魂触碰大帝留下的东西。
“当然有，自不量力多的是，总觉得拥有争帝之天赋。可惜，帝尊之路很不简单的。”书灵笑眯眯地说着，不过看着林玄，却相当有意思。
“师弟一定不会如此，你虽然很好奇，不过我怎么觉得，就算没有山袍，你也能够承受帝尊之威。”
“哪能呢，师兄客气了，不过你说的山袍是什么？难道师兄老家是东北的？”林玄早就发现书灵不对，双眸犀利无比，火热的看着林玄。
“幻灵族，不在九天东北，什么意思？”书灵就是一愣，尤其刚才林玄的语调很奇怪，那声音很高挑。
“不是东北的，你知道山炮？”林玄就是一愣，本来还觉得书灵也有转世之身，显然是林玄想的太多了。
“山炮？师兄说的是山袍，白鹿院，不周山袍，那可是白鹿院最特殊的弟子，才能够穿戴的。”
“什么，你说的是这个？特殊弟子，不是杂役吗？”林玄就是一愣，一直认为这个是杂役服。
“杂役？学宫已经有很多年没有杂役了，你知道为什么吗？”书灵摇了摇头，幽幽的看着那个帝尊印记。
“杂役还算特殊职业？不能吧？”林玄就是一愣，而此时的书灵却笑道，轻声说道：“那是因为当初的煌师兄，就是从杂役开始的。”
“白鹿院十年杂役，应天院十年杂役，天玄院十年杂役，煌师兄好像一直在隐藏什么，结果这个杂役，最后成为九天帝尊一样的存在。”
“从那个时候开始，学宫就没有杂役了，那是属于煌师兄的。不过依旧没有人记着煌师兄是杂役开始的。”
“煌是杂役，只有老一辈的人知道，那师兄怎么知道的？”林玄真的就是一愣，而书灵也愣住了，淡淡说道。
“是，为兄是怎么知道的？为什么吴山长让你当杂役，而且还拿出山袍，这很有问题。”
“师兄，咱们能不能别说山袍，我怎么老觉得你在骂我山炮！”林玄很不满意的看着书灵，书灵好像又一次恢复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