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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往抱乔湘那条手臂搭在额头上，黑暗的房间里，他的眼睛莫名的明亮。
乔湘突然靠过来，拉过他的手臂，凑近他的怀里。
“她生病了。”她的手搭在他腰上，说这话时，隐隐叹了口气。
言瑞森知道她说的是谁，也知道只有谁能让她这般担心。
养父母感情好，身体健康，家里还有乔悦，自然用不着她费心，唯一一个让她放心不下的，是丈夫瘫痪，儿子坐牢的孔丽芬。
言瑞森抱着她，下巴搁在她的头顶，“你想去看她吗？”
乔湘的从唇贴着他的脖子，没有吭声。
女人的呼吸落在他的皮肤上，让他觉得痒，心里是真的痒，身体起了反应。
人侧身对着她的，乔湘自然感觉到了。
乔湘没说想去，也没说不想去，但心思早就跟着言瑞希飞过去了。
“瑞希带着孩子去了，而且，我很尴尬，我不知道自己去干什么。我又不是魏骁的老婆。”
她说完之后就从言瑞森的怀里出来。
她今晚一点兴致都没有，不想跟他亲热，他身上火一般滚烫，烤得她难受。
言瑞森没有勉强她，她不想，也就打消了念头，让自己慢慢平静下来。
“今天言嘉睿有点咳嗽。”乔湘说。
“去看医生了吗？”
“王姐不让看医生，说是给他穿多了，热得满头大汗，就咳了。”
大夏天的，家里开足了冷气，乔湘怕孩子冷，就给他多穿了点，没想到孩子热到了，背心还捂了几颗疹子出来，可给她心疼惨了。
“小事情。”
男人拉好被子，闭上眼睛，平复下来之后打算要睡觉了。
乔湘那头没动静了，也不知道她睡了没有。
言瑞森没再喊她。
又过了一阵，那丫头再次滚过来，往他怀里钻。
他睁了眼。
“她身边也没什么人了，除了司机和管家，其他朋友，和她交往都是有目的的，哪有真心对她的人，谁能照顾她？”
“……”
“四五十岁了，每天那么忙碌，健康早就亮红灯，身边没有子女照顾，寂寞冷清的……”
“乔湘你想说什么？”
“……也，也没什么。”
在他肩头狠狠咬了一口，发泄似的，咬了之后心里头没那么堵得慌了。
可她这一口，成功将男人按捺下去的火苗点燃，男人翻身压在她身上，双手按住她的肩膀，“你是不是找事？”
乔湘垂下眼睛，“你想做，就做呗。”
她的手去摸他的腹肌，然后往下，寻到他长裤的带子，轻轻一拉，就解开了。
之后有些激烈。
已经不是一二十岁的小情侣，没有那么急躁，细水长流，时间有点久。
乔湘的吊带睡裙就挂在腰间，被他摆成了各种姿势，这一次是在黑暗里，她放得开了，他也很尽情。
结束时乔湘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全身都湿透了，又被男人抱着去洗了个澡。
乔湘今晚心不在焉，哪怕是在最欢愉的时刻，也在思念着孔丽芬。
深夜，卧室里的灯亮着。
男人坐在床头抽着烟，乔湘睡在他旁边，一双被水汽洗过的眼睛睁着，明亮又清澈。
言瑞森轻咳了两声，给她提建议，“我的想法，你愿不愿意听？”
乔湘缩着腿，膝盖刚好挨着他的腿，她嗯了一声。
“如果实在放不下，可以联系。你不是非得叫她一声妈，真让你叫，你也叫不出来。”
“她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过来看瑞希和孩子，你和瑞希关系好，偶尔一起吃个饭没什么问题。”
“时间久了，你和她关系好了，晚辈和长辈的方式相处，不也挺好吗。”
听他说完，乔湘咕哝一句，“谁要跟她关系好……”
言瑞森低低的笑了一声，抬手摸摸她的脑袋。
口是心非的家伙。
末了，他抽完最后一口烟，躺下来把灯关了。
“睡吧，走一步算一步，不要逼自己，顺其自然。”他亲吻她的额头。
乔湘抱住他。
“你今天好狂野。”乔湘唇角弯了一下，评价他今晚的表现。
“喝了点酒，兴奋。”
“痛……”乔湘又咬了他。
“不也爽？”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