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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时花铺满路,
去时已荒芜,
若天外有天,
何必今世缠绵。”
那日虽然没有拿赫连台的字,但是这几句诗景宣却铭记在心,看见了月光脱口而出。
山洞内,突然传来物件摔落的声音,景宣心中一惊,要知道这些天,山洞内的老婆婆一点动静都没有,耐着性子和自己磨,可是现在突然有一点动静,不由得他不好奇。
难道这赫连台的诗真的就是给老婆婆写的?赫连台不是给我姑姑景月写的诗吗?为何这个老婆婆这样的反应?难道这个老婆婆是景月的妈妈,那也就是自己的奶奶,可是奶奶也是在他出生前就去世了,那她到底是谁?景宣越想越乱,干脆把后面的诗歌也说出来,看看老婆婆的反应。
景宣假装没有听见洞内的声响,接着道:“水自多情,
不懂月的阴晴,
只留住这一刻,
凝动的表情。
缘尽的你我,
只剩下天意,
只爱到一人独行,
霜满的大地。”
山洞内,再也没有发出声响,难道不是?景宣回头观瞧,却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老婆婆已经到了他的身后。
沧桑的脸上已经被泪水冲刷了无数遍,顺着下巴不断滴落,空洞黑暗的眼睛模糊不已。
老婆婆声音颤抖道:“小子,这,这诗是谁让你说的?”
景宣想了想道:“是拂水先生的。”
拂水是赫连台的字号,一般的人只知道赫连台的大名,却很少有人知道他的字号,如果关系不是一般,定然不会知道,景宣耍的小聪明就是试探老婆婆和赫连台的关系。
老婆婆的身躯开始颤抖,仿佛已经站不住,用手撑着石壁:“是他,是他,不,不,不是他,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