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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如歌顿时就听呆了，这么说的话，那自己岂不是可以好好利用这枚凤翎了？
她有些想不通的问道，“花雨，你怎么知道这么多呢？”
花雨的神情有一瞬间的黯然，他直接将凤翎还给了夜如歌，看样子似乎是陷入了自己的思绪中。
夜如歌收起凤翎，便也识趣的没有追问下去。
然而，没想的是，过了一会儿，花雨又主动开口回答了，“我，曾经痴心妄想的爱过一只上古红凤。”
“哦？”夜如歌顿时惊讶的微微张开了嘴巴，看着花雨一成不变的红衣，似乎明白了几分，同时她又想到了一个人，凤止，同样的红衣，她小心的问道，“后来呢？”
花雨应该是凡人，而上古金凤属于神族，凡人爱上了神族，会是什么样的结局呢？
其实花雨不说夜如歌也能猜到，毕竟此时一脸落寞的花雨，已经是无法无视的答案了。
花雨扯了扯嘴角，“后来呀，后来我追着那只红凤去了九重天，还害他失去了神格……”
夜如歌更惊讶了，花雨说的人究竟是不是凤止呢？凤止是兽神殿的守护者，他的真身是不是红凤呢？
花雨停顿了一下，转过头看着夜如歌，特别认真的问道，“如果是你，有人害你失去了神格，你会恨他吗？恨不得他死，恨不得他永远消失不见，你会吗？”
夜如歌眨了眨眼睛，非常认真的想了想，“不一定吧，如果我也爱他，一个神格算什么呢？我可能更想他一起天荒地老，否则让我以高高在上的神的身份，看着我爱的人一点点老去、化为泥土，我也受不了。”
花雨苦笑的摇了摇头，又反问道，“那如果你是那个凡人呢？”
“凡人？”夜如歌又认真的想了想，才肯定的回答道，“如果我是一个爱上了神的凡人，那么我可能会努力，登上九重天，成为可以跟他并肩而战的神。”
“好，好一个夜如歌！”花雨忽然大笑了起来，似乎对夜如歌的回答非常满意，“你还真是跟当年的我一样的轻狂，以为自己拿到了神格，登上了九重天，就可以跟他厮守，却不知道，你跟他之间，远远不是一个神格的距离。”
夜如歌没说话，看着花雨的样子，自己心中莫名有些伤感，如果花雨说的真的是凤止，那么两个人之间确实不止隔着神格。
不过有一点她有些不明白，那双金色羽翼是这么回事？花雨不是凤族的人？凤止才是吗？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花雨显然并没有打算将那个人是谁说出来，很快又调整情绪，接着问道，“那个黑色瓶子里面是什么呢？”
夜如歌想都没想便回答道，“毒药。”
花雨神色变了变。
“应该是。”虽然不敢肯定，但是夜如歌猜测应该是这样，这东西对她来说，将来说不定会有大用处。
她打算到时候把东西给夜南星，说不定能研究出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