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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霜笑着回应，眼里还有些崇拜的模样。
看见杨柳儿的模样，白霜又道：“三小姐莫要拘束，你可是独一份儿呢，有什么话，奴家只要知道，知无不言。”
杨柳儿善意的朝她笑笑，虽然对她讲的“独一份”不甚明朗，却也能感受到眼前这个姑娘的善意。
这才问：“永定当铺是王爷几时做的？”
“您问的是百晓生这行当，还是这当铺？”白霜试探着杨柳儿想说的话，她疑心杨柳儿问的不是字面意思，只是杨柳儿不知道该怎么问才是。
“……百晓生。”
“这不太清楚，可是奴家现今二九之年，跟主子已经五年了。”
白霜笑的更暧昧了。
杨柳儿却在心里暗惊，江寄何现在好像还没束冠？那么早便建立了自己的势力了，那他是该有多危险才要这般？
“这……他在皇宫里，怎么认识的你们这些手下？”
“主子也不是成日都在深宫呀，回定安侯府看望老侯爷，自己开府，去封地，这不都是机会吗？”
定安侯，永定当铺……
定安侯想来是他母家吧，珍贵妃的爹……
原来如此，听了白霜的话，有很多小小的疑惑都解开了，她本是官家女，可是只有幼时随着薛莫在京城呆了几年，随后就去垣南了。
再之后上京却是为了徐志凌了，那时她满心满眼都是徐志凌，一味地迎合他，去学去做，去博名声。
又如何了解其他？对皇家更是不甚了解的。
“他平时……都做些什么？”
杨柳儿犹豫着问道。
“这奴家倒是不清楚了，奴家只是管一个小小的永定当铺而已。”白霜俏皮的回道。
然后又说：“不过主子倒是很喜欢喝这个君山银针，花样是喜欢兰草，不喜高调奢靡，但又不喜平庸，所以衣服喜欢素色的贵重舒适衣料，衣袖领口衣摆是定要有暗纹的，平日不喜多言，很爱干净，不喜甜食，不爱喝酒，不胜酒力。”
白霜细数着自己能想的起来的事，一一说与杨柳儿听。
“你——与我说这些做什么？”
杨柳儿倒是有些手脚无处安放的感觉了。
“不做什么，让三小姐知道而已。”白霜笑嘻嘻的，这会儿看上去倒没有了年岁沉砺的万种风情，像个稍长杨柳儿的姐姐与她玩笑一般。
杨柳儿疑心自己多想，但觉得白霜做的实在太明显了些，她看好自己与江寄何在一起吗？
怎么会如此呢？
自己明明觉得白霜也挺喜欢江寄何的，连他的喜好都记得一清二楚。
可她却问不出口。
索性不提这些话，只是问：“那二王爷什么时辰会来当铺，姐姐知道吗？”
白霜摇了摇头，有些无奈道：“不过是一个小小当铺，主子很少过问，一般都是龙觉大人来管，账目多数是夏公子来管。”
“龙觉大人？”
杨柳儿可不记得龙觉是有朝堂官职在身的，一个王府的护卫长还不至于称大人吧，或许……江寄何自己也有个什么组织，所以龙觉才会被称为大人？
“哈哈，龙觉大人可厉害啦，不过是个敬称而已。”
白霜并没说仔细，模模糊糊的掩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