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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呀……
林昊推开阁楼的大门，顺手打开强大的结界。
刚推开门，一股绝强冲击波迎面卷来：那不是针对他的攻击，而是高手对决中的余波。
什么情况？
只见，两条身影正在腾转挪移，无数流光在庭院中呼啸。
若非整个庭院，都有林昊亲手布置的结界，别说是占地几千平的院子，怕是整个摘星剑派驻地，都被肆虐的能量轰碎吧？
没错！
激战中的两人正是莫离和商青鸾！
在距离远一些的角落，霓裳笼罩在护身真罡中，抵御两人战斗的余波。
只是……
她此刻的状态很奇怪。
她坐在小马扎上，肘部撑在大腿上，双手捧腮发着呆。
莫离和商青鸾这边的情况呢？
很激烈！
两人用的全都是杀招，拼了命往对方身上招呼，关键她们俩身上布满血迹，伤痕累累。
俏丽的脸蛋早已经一片苍白，从面前衣襟上的血迹能看出，除了外伤还有不轻的内伤——面前衣襟上的血迹，是受到内伤之后，吐血时溅上的。
“住手！”林昊大声吼道。
三天前他进阁楼时，两个女孩就大呼小叫要动手，他潜意识以为两人就是说说。
至于他进入结界之后，担心打造分身时受到影响，特地关闭结界跟外面联系，哪会知道两人真动手了？
何止是动手！
这分明就是你死我活的厮杀！
住手？
林昊的喊声，被两人当成耳边风。
战斗持续了整整三天，两人早就彻底失去理智了，哪会因为他一句话停止？
“师父……”
看到林昊出来，霓裳传音喊道：“她们不会听的……一开始，我就劝她们俩别打，结果喊了半天也没停，我甚至出手制止，结果……她们俩差点一起打我。”
“……”
林昊这才明白为什么，霓裳坐在小马扎上面，作壁上观。
她劝阻过。
她甚至试图出手制止。
结果呢？
莫离跟商青鸾差点联手打她一个。
最终，她只能选择彻底放弃阻止，无奈之下充当起场外观众。
就在林昊皱眉时，霓裳急忙说道：“师父，你快出手制止吧！她们俩打了三天，元力不够能靠丹药补充，可是精神力……这样下去会崩溃的！”
精神既灵魂。
任何智慧生物的精神，都有所能承受的极限。
何况，武者在战斗中必须依赖，精神力所衍生而来的感知，才能锁定对手和操纵攻击。
简而言之。
只要用能量战斗，精神力就会消耗。
三天了！
两个人打了三天三夜，元力消耗能通过丹药补充，然而精神力层面的耗损，根本不是丹药能补充的——她们的精神消耗，已经达到很严重的程度，只是凭借强大的意志力，一直苦苦支撑到现在。
霓裳无力阻止这场战斗，对林昊而言却手到擒来。
只是……
他身形一闪到了霓裳旁边，从吞天瓶里拿出小马扎，学着她一样作壁上观。
“师父，你……”霓裳一脸个懵逼。
“看。”
林昊淡淡一笑，说道：“她们打得更凶残了。”
赫然！
激战中的莫离和商青鸾，双眼莫名其妙变得一片通红，战意和杀机也更甚之前，就好像疯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