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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
秦谨担忧的抱紧莫晓晓，打开箭的速度快了很多，整个人依旧保持挺直的姿势，始终不曾动过。
他怕。
若是动了，莫晓晓会不舒服。
高处一直让人放箭的秦云涵握拳，他最不喜欢的儿子确是最优秀的儿子。
冷眼看向李家人，沉声道，“你们先回去，等到朕讨到了说法，自然会让人给你们个结果。”
至于是什么结果，已经由不得李家。
但李家跟云贵妃的交易算是完成了，成功的将莫晓晓害死，甚至可能让秦谨也留在皇城中。
李家人也不迟疑，跟秦云涵行礼之后，抬着死去的李家人就离开了。
议和殿前。
只有断箭跟秦谨他们。
太阳的光很暖，不到一个时辰，抱着莫晓晓的秦谨就出了一层细密的汗，不过他也确定小七治疗好了莫晓晓。
能见到颜色微灰的小七贴着莫晓晓的胸口，虚弱的像是随时就要碎裂掉一样。
紧紧握刀，对着箭就是一刀。
“晓晓，我现在就带你离开。”
他的体力不是无穷无尽，这么跟弓箭手消耗，吃亏的是他。
干脆抱着莫晓晓，直接将弓箭借着巧劲的打偏回去议和殿那边。
“啊！”
一名正拉弓的弓箭手惨叫，整个手掌都被飞来的弓箭打穿了。
向后退两步直接坐在地上，弓箭手就发现有好多个弓箭手跟他一样退了下来，脸色整个都沉了。
“太子真的好厉害。”
弓箭手叹气，目光看向议和殿下的秦谨。
哪个男儿不想保家卫国？
秦谨这种人不喜欢他的朝臣权贵多，但每一个兵将，战士心里都是有一个秦谨的，只因秦谨这么多年坐镇兴安山，成了他国无法逾越的一个高墙。
如今……
弓箭手偷偷看了一眼秦云涵，叹了一口气。
秦云涵感觉到有人看了他，倏地拧眉，抢过一旁弓箭手的弓箭，对准了秦谨的额头就是一箭。
“嘭。”
毫无意外的落在地上。
秦谨因此在次抬头，语气疏离道，“若是想除了本宫，只有近身动手一个选择，这种箭，兴安山见多了，即使是后背射来的，本宫也不在乎。”
一刀将身后的箭斩断，秦谨穿着的白衣被莫晓晓的血染成了绯红色。
秦云涵哪里还在记得自己才被秦谨打回来，抽了一把刀，直接朝着秦谨飞过去，不同于直奔面门。
这次他刺向的是莫晓晓。
呲。
刀刺进血肉的声音很小，但秦云涵却勾起了笑，“秦谨你真的看上了这么一个女人！”
秦谨的手挡在莫晓晓的身前，刀刺进手掌一半，只要在凶狠一些，完全可以将秦谨的手一分为二。
只是。
秦谨拔了刀，用伤手抱着莫晓晓，“秦云涵，你真的让我觉得，你这样还不如当初掐死我。”
“若不是宗室将你上了族谱，认定了你是太子，你以为你能活？”
秦云涵凑近秦谨的耳旁开口，大手伸向莫晓晓。
秦谨的手一把抽开秦云涵的手，微微勾唇，“所以你从一开始就容不下我，只是一直没有合适的理由动手。”
“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