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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建楠第一次见到这样的莫晓晓。
就连莫晓晓说的话里就是欠莫晓晓都没留意到。
秦谨倒是听了出来，只当莫晓晓是真的对丞相府失了一切的感情，伸手握住了莫晓晓的手，“你还有我。”
“嗯。”
莫晓晓低声。
抬手摸向了自己的胸口，哪怕她将丞相府所有的人都杀了，那个为了所有人好的莫晓晓也死了。
她承着那个莫晓晓的情。
推着秦谨朝外走去，“秦谨，你有没有觉得我这次来丞相府很过分？”
“他们当初逼你的时候，也没心软过。”
新婚前他要不来丞相府见莫晓晓，那时候的莫晓晓就会被莫雨荷跟秦谛剥光了丢在丞相府外。
她只是在丞相府内责罚羞辱了李欣怡他们，已经好了很多。
莫晓晓并不知道秦谨在心里觉得她做的并不过分，松开秦谨走向李欣怡，伸手捏住了李欣怡的下巴。
莫琳打出来的血液伴随着眼泪落在地上，绽开了一朵又一朵的血花。
“你哭什么？”
冷声询问李欣怡。
闭着眼睛的李欣怡依旧在哭，没有跟莫晓晓开口，却清楚的很，自己这么多年所嫁非人，可就是如此，她能够依靠的也只有莫建楠。
哪怕。
莫建楠在遇到事情后会选择牺牲她，她也只能护着莫建楠！
李欣怡心里憋得难受，眼泪决堤一般落下。
“李欣怡，嫁给莫建楠不是你自己求来的么？这一切，不是你自己一直引以为傲的事情么？”
一切都如你所愿，还哭什么？
又为什么哭？
也是觉得不值吧，一辈子都压在了莫建楠身上却被莫建楠这么对待，“李欣怡你后悔吗？”
莫晓晓低声询问着，将怨恨和猜忌的种子种在了李欣怡的心里。
这一次它不会发芽。
可以后，这个种子绝对会茁壮成长，变成一颗参天大树，遮住李欣怡跟莫建楠所有的美好。
莫晓晓可以预见到他们大难临头各自飞的模样，松开手推着秦谨离开。
经过花园的时候。
棠姐看着莫晓晓嚷嚷了起来，“大小姐，刚才有植物让通知你一声，说是莫雨贺已经被救下了。”
“我哥已经被救下来了。”
莫晓晓推着秦谨开口了这句话，在整个丞相府丫鬟小厮的躲避下跟秦谨上了马车，离开了丞相府。
街道上。
不少人看到太子府的马车，就下意识的躲开了道路。
有人是因为莫晓晓的张狂，能够对皇子皇女下手的人，他们这些平凡人就算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也不敢招惹。
也有一部分对莫晓晓敬佩的很，知道莫晓晓以太子妃的身份进入易安县，亲自参加疫病的诊断，对莫晓晓佩服的很。
莫晓晓坐在马车里，看着秦谨开口，“你就不想知道我到底是我母亲跟谁生的么？”
“不论跟谁，你不都是我的妻子么？”
“也许我的父亲是一个乞丐呢？”
“我太子府养得起一个莫晓晓，也养得起一个莫晓晓的父亲。”
是乞丐还是丞相，对他来说根本没有什么差别，他在乎的只是现在陪在他身边的人，只是这个莫晓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