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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小念在一起，很安全。”温心听到顾景枫神秘兮兮的声音，知道他精神一定还不正常，所以并没有提起顾寒野，担心刺激他。
“小念？”提起小念，顾景枫再度落泪，断断续续说道，“小念好吗？”
温心闻言不由深深吸了一口气，抿了抿唇，压抑心中的情绪。
如果换一个人，听到顾景枫这可怜兮兮的声音，大概因为他有多爱小念，多爱她吧？
可谁能想到，最后一次见面的时候，他用小念威胁她，把她逼得生不如死呢？
长长呼出胸中郁闷的气息，她早知道顾景枫是个疯子，喜怒无常，或许他早就忘了自己做过的事了吧。
“小念很好，我也很好。”她轻声说，声音中并没有什么温度。
“温心……”顾景枫声音哽咽起来，“我、我想见见你……”
他的声音透着万般的可怜，温心却迅速打断他的话，“顾景枫，你为什么要见我？是不是又想伤害我？”
“不不。”顾景枫立刻否认，“我不会了，温心，我向你保证，我一定不会在伤害你了。”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温心声音满满的质疑，还有一丝不屑，“这样的保证你做过无数次了，哪次你不是最后食言？”
“温心，我真的不会了，你相信我。”顾景枫声音中充满祈求。
温心冷哼一声，无情的说道，“你是不是忘了上次我们见面的情景？你想害死我才甘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