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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做不出这种事，父亲呢？
不过一闪念，顾寒野已经很自然的问出口，“爸，你刚刚去哪儿了？”
“怎么？”顾建国斜着眼睛看他，“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不止关心你大哥，还关心起我来了？”
顾寒野被父亲的话说的直接吞了口口水，脸上难得露出一丝尴尬来。
这种时候，他就算再笨，也知道不能提起温心来，“爸，我最近不是忙吗？你……公司最近怎么样？”
既然父亲把他的问题理解为关心，他只好关心一下了。
“放心，有我在，公司倒不了！”顾建国声音还是充满讽刺，说完还瞪他一眼。
顾寒野被父亲的态度弄得有些尴尬，想想却也没办法。
尽管父亲从小对他不像对大哥那样严格管束，可是脾气上来打骂也是常事，眼前这种阴阳怪气的语气，对他来说还真就不算什么。
“爸，我是好意关心你，你别赌气啊。”既然父亲以为他关心，他就干脆关心一下好了。
“谁赌气了？”顾建国一挑眉，生气的意味更明显，“我一大把年纪会跟你个小兔崽子赌气？你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因为顾寒野一向对父亲插科打诨，不像顾景枫有什么事都闷在心里，所以顾建国对他反而说话随意，看着更像是正常父子的关系。
“你既然不赌气，那你就告诉我公司到底怎么样？用不用我帮忙。”顾寒野也不跟父亲废话，“用你就说话，不用我可就不管了。”
“用不着你管！”顾建国被他气的吹胡子瞪眼，“你以为我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