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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寒野果然被温心一番话说的变了脸色，他神情霎时阴沉下来，视线凌厉如刀，即使面对温心，也没有了当初的柔情。
“你一定要这样吗？”他冷冷质问温心，“不管发生什么，一定要揽在自己身上，是吗？”
温心低垂着眼眸，听着顾寒野冷冷的话语，她知道自己的话刺激了他，可是，又怎样？
“这感觉好吗？”顾寒野见温心不回应，继续追问，“会让你觉得自己很伟大吗？很高尚吗？还是你痛到极致，就能骗自己根本就不痛了？”
温心瞬间抬眼，看向顾寒野。
不得不说，顾寒野真是越来越了解她了。
是因为她终于在他面前暴露自己，让他彻底看穿了自己吗？
温心不知道，她只知道，从以前到现在，顾寒野都很笨的，很笨很笨，现在这个男人忽然不笨了，掌握了她所有想法，所以，他就可以说出各种扎她心的话了吧？
顾寒野看着温心，从她眼中短暂的茫然，看出她的纠结，然而那纠结太短，温心很快就将自己再度包裹起来，视线也从他身上转移开了。
“或许吧。”温心淡淡开口，“但我并不想伟大，也不想高尚，我只是……”
她视线转移到顾寒野身上，轻声说道，“活该。”
“你活该？”顾寒野早在她转移视线的一刻，就知道她的决定，他同样也做出了自己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