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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寒野的声音透着点跟父亲赌气的意思,毕竟低了些,更像是自言自语。
“臭小子,那是你大哥!”顾建国生气的喊道,“我问你,这么多年了,你看过你大哥真的发疯吗?你看过他伤害什么人吗?你怎么就不想想你大哥是因为受了刺激才变得这样的?”
“爸。”顾寒野脸色沉了下来,他又不傻,从父亲的语气和他说的内容,似乎就判断到这场谈话的走向了,“你到底想说什么?”
“说什么?”顾建国顿了顿,终于还是说道,“我问你,如果我说你大哥能像个正常人一样的生活呢?你就不想帮帮他吗?”
顾寒野不由抿紧了唇,似乎已经猜到父亲要说什么了,“我帮他?我能怎么帮他?”
“你……”顾建国深吸了口气,一鼓作气说道,“你就把那个女人还给你大哥不行吗?不就是个女人吗?”
“呵呵。”顾寒野都被父亲给气笑了,直接发出一声冷笑,“爸,你可真敢说啊,让我把我的女人交给一个疯子,好治疗他的疯病?你是不是把我当傻子了?”
“寒野。”顾建国居然觉得自己挺有道理似的,还在劝他,“那个女人跟你大哥这么多年,你大哥不是也没把她怎么样吗?那个女人根本就不是一般人,你就当是为了你大哥的病……”
顾寒野终于忍不住爆发了,“什么叫没怎么样?温心内心受的伤害你看到了吗?她都已经快要被逼成跟我大哥一样的疯子了,你又知道吗?”
“寒野……”顾建国还想说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