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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能说这几个女孩过于折腾,两间卧室,一间卧室是大双人床,另一间卧室是单人床,这四个女孩儿无法分配睡觉的位置,把单人床和大双人床和组合在一起,就可以睡在一起。
马思骏想,毕峰和古丽丽在这房间里住的时候,似乎两个人并没有住在双人床上,这也说明,这两个人的关系在慢慢疏远。
马思骏把那单人床挪开,忽然,从暴露出的位置,出现一个奇怪的东西。穆雪惊叫一声,大声叫道:“马大哥,你看这是什么东西?我看这个东西像你耶,这是一个扎的小人,身上还扎着这么多的针呢。哎,上面写着人的生日时辰和名字,啊,这写的正是马思骏。马大哥,您叫马思骏?你跟你的对门,有什么冤仇吗?”
马思骏看到这个东西,浑身炸起了鸡皮疙瘩,寒毛倒竖,怒气奔发,一把从穆雪的手里夺过这个小人,这是一个由布娃娃做成的小人,那完全就是自己的样子,布娃娃的身上扎着几十个针灸用的针头,上面写着马思骏三个字和他的生日时辰。
在民间,诅咒人的方式,就是扎小人,下针头,把所恨的人的生日名字写在上面,每天诅咒,会给这个人带来灾祸。他没有想到,古丽丽在对自己毫无办法的情况下,用这种最恶毒的方式诅咒自己。
房间里的四个女孩也都被这突然发现的小人惊呆在哪里,她们看过还珠格格,知道用这样的方法,会给恨的这个人带来灾祸,这也说明这么做的人心地是多么恶毒。
时静大声叫道:“马大哥,你是怎么得罪对门儿的?为什么要用这样的形式害你?这人也太缺德了。马大哥,我们四个还怕她一个女人?我们为你报仇。我一看那女人冷冰冰的样子,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
马思骏的心无比悲伤。他本以为古丽丽和毕峰搬走之后,宣告他们过去的恩怨就此了结,可是古丽丽这恶毒的做法,让他对这个女人绝对不能原谅,怪不得自己在穆林县,就没有一件事顺利,面前的敌人一个接着一个,原来有人在用这样的形式陷害他,虽然不能说东西是管用的,但谎话说一千遍就是真理,诅咒的话说一万遍,也可能成为现实。马思骏的心里无比的哀伤,这个曾经自己的女朋友,完全站在自己的对立面。虽然自己住在古丽丽的对门,让他们的日子不好过,但他本身就是一个受害者,被这对儿男女抢走了工作岗位,女朋友又被人家夺走。如果他不为自己做点什么,他就不是男人。
看到马思骏陷入了深深的痛苦之中,女孩们也看出这里的事绝不简单,穆雪是个说话温柔好听的女孩,她轻轻地问:“马大哥,你也不要痛苦,我都看出来了,你的这个对门把不久就要结婚的婚房,租给我们,是要远离你,这里一定有着不同寻常的背景,你能把这里的情况告诉我,我们几个姐妹一定为你出气。”
马思骏淡淡的说:“我怎么能让跟我素不相识的女孩子为我出气?再说我也不需要,人家毕竟是房东,得罪了这对男女,他们就会把你们撵走的。”
时静快人快语的说:“马大哥,一看你跟这个房东就不是一样的人,你绝对是我们喜欢和敬佩的男人,那人一看就是个阴险毒辣的人。他们用这样的方法来诅咒你,说明他们对你没有办法,但这里一定是有原因的,我们想听听都发生过什么。”
马思骏摆摆手说:“你们知道我的事也没有意义。我的事情你们千万不要插手,这是我自己的事。你们几个安安静静的住在那里,不要跟他们发生纠纷,不要给我添乱。快睡觉吧,我回去了。”
马思骏没精打采的回到房间,心灵遭到了巨大的伤害,眼前浮现出古丽丽那漂亮又恶毒的嘴脸。他看着手里用自己的模样作出的小人,心中无限的悲伤,恶狠狠的发誓,古丽丽,毕峰,我绝不会放过你们。
从古丽丽和毕峰这样阴毒的做法解脱出来,才看到足有十几个未接电话,打来最多的居然就是沈晓琳,不知沈晓琳去王书记那里送画是什么结果,就给沈晓琳拨了过去,只听沈晓琳兴奋地说:“马书记,真是想不到,真是想不到啊,你猜王书记对我做了什么表态?”
马思骏有这样的经验,虽然他不知道自己从严碧荷那里得到的两幅画是什么水平,但从白亚光对沈晓琳的态度说,绝对不是一般水平的作品,而王发元又是这样喜欢刘伯耕的猛虎下山图,就知道王发元绝对对沈晓琳做出了许诺。
马思骏马上问:“怎么,王书记当时就答应他让你接任白部长的部长?”
沈晓琳说:“马书记,王书记说穆林县班子在这几天会发生大的变动,在变动之前,他要召开常委会,把白部长离开后宣传部长的位置落实下来。估计也就这三两天的事。如果顺利,我的级别和进常委的问题,马上就能解决。”
马思骏轻轻地唔了一声,没做什么明确的表态。如果沈晓琳就这个机会,进入县委常委班子,担任县委宣传部长,这两幅画立下了汗马功劳,但这一切都是扭曲的,甚至是荒唐可笑的。虽然不能说自己凭着一幅画,当上了秀峰岭风景区党工委书记,但是沈晓琳却完全是送了这两幅画,才有机会担任县委宣传部长。他对这些搞文的人每天做什么不感兴趣,在县委大楼里,有一多半的人,每天基本上无所事事,但又都处在争权夺利,互不相让,甚至是互相较量,互相残杀的状态。自己这么做不是助纣为虐嘛?把一个并不合格称职的人推到了县委常委的位置,他自己都不知道是对还是错,只感到内心有些纠结。
沈晓琳在那边焦急的说:“马书记,我说话你听到没有?你怎么不说话?你怎么不对我表示祝贺?你怎么没有了刚才那个热情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