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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挽横了他一眼,不把她身上的药力解除了再怎么补也没什么用。她随意用一边哑丫头准备好的毛巾擦了擦脸和湿漉的发丝,问道:“元二公子今日到来有何贵干?我好像说过这里毕竟是女子的闺房,你这么正大光明的走进来好像不太好。王妃会误会的。”
那位烈王妃当真是误会了什么,这两天总是殷勤的往她这个客院送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小到零嘴吃食水果大到玉器首饰古玩什么都有。一派天真纯良的模样简直让叶挽哭笑不得。
身为西秦最有地位的烈王的王妃,还不太清楚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身份就对她一个敌国的将士这般亲热,倒是让叶挽有些不好意思。反正这也是他们烈王府的客院,东西送来了还是在他们烈王府里,叶挽也懒得去废那个口舌将赠礼退回去,放在客院的侧厢房里碰都没有碰一下。不过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了,元煜和元灿那两兄妹的智商和心机没有遗传到烈王的,那大概就是遗传的那位烈王妃的了。
她将毛巾搭在床沿上,犹豫了一下身手将叠的四四方方的整齐衣衫长裙抖了抖,套在身上。
元炯盯着她的动作,半晌才道:“叫哑丫头给你换身衣装,中午带你出去玩。”
“玩?”叶挽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没有猜错的话我只是贵府的阶下囚吧?这次带我出去,又要把我换个什么地方关一关?”
“不是,”元炯摇摇扇子,“有位大人乔迁之喜,中午在府中摆宴,邀烈王府前去参宴。只是父王身份尊贵,一向不稀的这种劳什子的宴会,遂让我兄妹三人去凑个热闹。”
叶挽道:“你们兄妹三人,关我这个阶下囚什么事?我可不记得我姓元。”
“你不是整日在府上憋得闷得慌?听说你都闲着没事干训练起狗来了,怎么,它那肥头大耳的样子还能被你训练成军犬么?”元炯无奈的说。叶挽自己现在身手暂失,也不知是无聊还是怎么,竟然闲的这两日一直在折腾小白,也不知道她脑子里在想什么。“况且,我觉得你应当会对即将要去的那府的大人感兴趣的,说起来也是你的旧识吧。”
叶挽的手顿了顿,道:“谁?”
“云州知州司马宥。”元炯说。
“……”叶挽一怔。将记忆深处的这个名字拉出来,说起来这人还和余晋有不共戴天的灭门之仇呢,她答应了余晋五年内会把司马宥交给他处置,眼下已经过去了一年,她差点就要把司马宥给忘了。是了,当初就听说司马宥是齐王的人,叶驰能够入京定居和齐王搭上线还要全靠司马宥的牵线搭桥。齐王又跟西秦这边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司马宥会来西秦也不是什么难以理解的事情。
只是司马宥不是好好的当着云州知州么,怎么会跑来西秦了?
许是看出她心中疑惑,元炯笑着解释道:“陇西是豫王的地盘,若不是有司马宥帮忙,我又怎么能这般轻而易举的把你弄来西秦?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司马宥到底是云州的老大,要藏我们一行虽要费些功夫,倒也不是难事。只是他此举引起了褚洄的怀疑,再不跑路来西秦只怕就要连人带窝的一起被暗阁给端了,说不定全家上下尸骨都找不到呢。”
“这么说来司马宥也算是有恩于你,你这样大方的告诉我我落到今日的下场全是拜司马宥所赐,你就不怕我跟你一起去了司马府上闹事?”叶挽凉笑道。司马宥么,原本她是想着燕京的事情结束之后回陇西就去找他麻烦帮余晋报仇的,谁知道触了霉头被元炯直接带到了西秦来。
这下可好了,我就不到山,山反而要自己来就我。虽然司马宥本就是烈王府这边的人,听从元炯的吩咐也无不可,但是谁让她如今心情不太好,可以说是差到了极点,去给司马家添添堵正好消消气。
她点头笑道:“好啊,我跟你一起去司马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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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不在的第一天,想他
将军不在的第二天,想他想他
将军不在的第三天,想他想他想他
将军不在的第¥%……&天,想打爆他的狗头,怎么还不来找老子。
——挽挽日记《秦深深燕濛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