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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楚寒自己千杯不醉,张丛文弄这些米酒根本醉不倒她。可是张丛文知道她千杯不醉的事吗?如果知道,那这酒里……或者这些饭菜里……
张丛文还问起顾十郎,“怎么没有一起过来?你倒还沉稳些,他对救你爹的事更加等不得。”
顾楚寒笑回,“每次到制造厂都恨不得不出来,我是顺便出来问下,看是不是有消息了!”
“我知道,其实最急迫救你爹的人,就是你。”张丛文说完,给她夹了一筷子菜,“不要急!这个事我既然管了,就一定会竭尽全力,帮你救出你爹!”
顾楚寒满眼感恩的看着他,“大人的大恩大德,我一定会报答的!”
张丛文目光中流露出满意,略带着些宠溺道,“快吃吧!”
“嗯!”顾楚寒就低头专心吃饭,满身无害的样子。
看她也不堪客气,跟他同桌很敢吃,张丛文满眼含笑的给她夹了两次菜,有种投喂的满足感。或许,如果他乖乖的跟他,可以一直留着他。
张丛文如看所有物般倒上酒,端起一杯,让顾楚寒也喝,“你如今不小,明年就要参加春试,是时候学着饮酒!这米酒也甘甜不醉,先陪我喝上两杯吧!”
“我会喝酒!跟大哥还有严少爷一块吃饭的时候就喝过!”顾楚寒状似证明一样看着他。
张丛文又岂会不知道,想到程沂眸光幽转,笑着道,“那正好陪我喝吧!”
顾楚寒就给他倒酒,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我敬大人一杯!”
张丛文欣然笑纳,一杯饮尽。
顾楚寒也跟着喝。
三杯酒下肚,顾楚寒满眼水光流转的趴倒在追上昏睡过去。
张丛文脸上笑意深起来,没有立即行动,而是一边看着她,一边吃些东西,把米酒喝完,才沉声道,“来人!把桌子收了!”
跟着他的长随张宣悄声进来,“主子!”
张丛文应一声,伸手把顾楚寒拦腰抱起来,面色含笑的回内室,放在床上。
看着如玉般精致漂亮的少年,刚刚抽条长成的身条被覆在月白色的长袍下,鲜嫩的仿佛月下新竹。张丛文极为满意,比他之前那些堪称极品!伸出手在他脸上轻挲了下。
闭着眼睛的顾楚寒浑身发毛,强自隐忍着,身体被她调至昏迷状态。身上的药粉和刀子放在最隐秘顺手的位子。
张丛文是知道顾楚寒会些拳脚,虽然抗衡不了他,但会让他麻烦,今儿个他心情好兴致也好,不想玩那么激烈的。就拿出绳子,捆她的手脚。
感觉脚被绳子缠上,顾楚寒心中一凛。
她正要准备出手,突然一阵破空之声响起,闪着寒光的铁箭疾速射进来,目标朝着张丛文。
张丛文立马闪身躲过。
紧接着就是第二箭,第三箭。
张丛文全部闪躲掉。
一蒙面灰衣人已经持剑攻来。
张丛文两眼阴戾,抽出床头的长剑直接强硬的迎上。
顾楚寒也是没有想到,竟然是有人刺杀张丛文,她微微眯着眼看。
两人迅速缠斗在一起,刺客站上风,逼的张丛文节节败退。
她没想到张丛文那个装饰品一个的长剑不是摆设,他竟然也是一武功高手。也难怪他那么大的耐心,一步一步的把猎物弄到手上。
正在她犹豫要不要出手帮忙时,张丛文已经叫喊张宣。
顾楚寒不再犹豫,见两人打出外间,立马隔断脚上的绳子,迅速逃离。
至于刺杀张丛文的那人,他既然敢做刺客,就有能耐逃跑。
这边张宣加入战斗,形势瞬间逆转。刺客不敌,又见屋里的人已经不见,立马虚晃一个杀招,迅速撤离。
“主子!你没事吧?”张宣急忙上前扶着张丛文。
张丛文胳膊上和背上两处伤,“没有大碍!”忙到屋里内室去,见顾楚寒不见了,脸色一阵阴鸷。
张宣看人不见,皱着眉,“他们还有同伙,把人救走了!”没有怀疑药,也没怀疑顾楚寒。
顾楚寒一路避开人,悄声回到自己在制作厂的住处,找出程沂那封让他讨好张丛文的信,仔细辨看。拿着找来严俊风,“你帮我仔细看下字迹,是不是大哥的!”程沂对张丛文就算欣赏赞扬,她也已经尽到收买讨好,却也不会到再让她去抱大腿的地步,再抱抱到哪一步!?
“怎么会不是子须的,你怀疑这字迹不是……今天去找张知府遇到了什么事?”严俊风立马警醒的问她。
顾楚寒把两包药和一把刀子扔在桌上,“张丛文被人刺杀,我是借势偷偷逃出来。否则,这会已经被人下药扒光了!”
严俊风倒吸口气,脸色瞬间难看,“你是已经猜到了,那你还敢一个人过去!?”
张丛文竟然会对顾楚寒下手,他阴着脸站起来,来回走了两趟,“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
那些只是顾楚寒的猜测,她一点证据都没有。
看她还不说,严俊风有些急怒,“子须把你托付给我,你要是出了意外,我万死难辞其咎!你已经怀疑他图谋不轨,还一人犯险,胆大妄为!”
顾楚寒翻他一眼,“我怀疑我不是第一个,而且张丛文武功高强,他身边的那个张宣,更是高深莫测!那刺客两眼满是仇恨,早不出晚不出,偏偏今天出手,应该跟张丛文辱虐男子有关!”
“这张丛文竟然是个披着人皮的禽兽!”严俊风再看顾楚寒,心中一阵后怕,这般美好的人,若真被辱虐,子须只怕会疯吧?
所以顾楚寒看着程沂那封带着隐晦暗示的信,就怀疑起来。
严俊风让她拿出程沂之前的信笺,仔细比对,“这不是子须的字迹!虽然很像,但不是的!”
顾楚寒点头,低垂着眸,眼中杀意闪烁。
“你准备怎么做?”严俊风问她。以他的权势和手段,自是可以护住他,但整个顾家就不那么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