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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如期已经在秦宅住了两天,最常做的事情就是陪着秦老太侍弄花草,她跟在后面,倒也学到了不少花草方面的知识。
秦绍恒自昨天早上有事离开了秦宅,也只是晚上回来一趟,吃个饭,逗留一晚,第二天早上继续离开。
他们后来再也没有提及前一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沈如期心里清楚得很,就算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并不能改变什么。
苏蕴玲自对她态度,因顾忌秦老太,也不再明面上故意找茬。但叫来萧惠茹陪着。
沈如期在秦宅醒来的第三天,秦老太被邀请去参加曾经一个姐妹的葬礼,她顿时空闲了下来。苏蕴玲和萧惠茹在一起,哪还管她,宅子里剩下的人,因为她是少奶奶的身份,自然也不干涉,她一个人闲得无聊,百无聊赖一个人在宅子的东面走到西面,来回往复。
秦宅占地面积本就大,来回走消耗了她不少时间。
等到走回来的时候,她和萧惠茹在池塘旁碰了面,那一方池塘建得不大不小,养了一池的品种名贵的莲花,据说,秦老太是为了这莲花才辟了这方池塘,等到夏天的时候,那莲花颜色开得真真好,又高贵又艳丽,算得上是秦宅的一绝。
此时,空落落的池塘附近只立着她们两个人的身影,并不是能寻常打招呼的关系,沈如期刚想继续往前走,萧惠茹叫住了她,语气娇柔带了一丝不忍心拒绝的恳求,“如期,我们聊聊好吗?”
沈如期转身,皱眉,立定,萧惠茹想聊的内容八九不离十关乎秦绍恒,“如果,萧小姐想聊的是让我离开秦绍恒,我的答案并没有什么变动?”
话里的无奈在萧惠茹听来更像是炫耀,妒火灼灼烧着她的心头,但她无法坦然表现出来,她虚弱地勾了勾嘴角,说,“如期,天下这么大,你又何必在一个不爱你的人身上浪费时间,你应该值得一个能看到你好的人,并且能对你一直好下去的人。如果,你想离开,我可以帮你。”
离家的字眼在沈如期的脑海里无限被放大,似乎要压垮她的每一根神经,那些血淋琳的场景在她的脑海里循环重播,疼痛在脑中猛然剧烈蔓延开来,她重重拧眉,脸色变得苍白,她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伤痛,但转瞬如常,她何尝不想离开,但是离开的代价对她来说太过沉重,她暗暗缓缓舒出一口气,“我离开的条件萧小姐应该也知道。”
萧惠茹并没有找到宋先哲的身影,她四处托人找了一圈,没有任何预期的反馈,如果不是有更大的势力,刻意将他藏了起来,凭她的能力不可能一点线索都没有,这条路根本行不通。背后大动干戈如此费尽心力,想藏起来宋先哲的人,萧惠茹心里有恰当的人选,那个人越是这么做,越是证明沈如期在他心中的重量,萧惠茹越是慌张。她不想再等下去,趁沈如期还没有为秦绍恒生下一子半女,地位还没有巩固到不可撼动的时候,她就应该彻底拔掉这个威胁,她暗暗咬了咬牙,但仍表现得神色如常,语气稍显低下,心却有不甘,眸子里闪过一丝算计的光,但神情如常般柔软“如期,人不是没帮你找,再给我点时间。”
沈如期也知道此时找到宋先哲并不会很简单,那天在仓库,不管宋先哲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出现,但最后的场景很难不让人误会。秦绍恒怎么会轻易放过他,可是她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宋先哲,他为了她才到那样被重创的地步,起码她要见到他无恙,才能心安,可是现在别说确认他无恙,怕是整个沪城连他的身影都很难找着。但是,只要有一天,她救不出宋先哲,她就不能离开秦绍恒,她能确认的是,只要她待在秦绍恒身边,很大的可能性,宋先哲是安全的。
她点了点头,正欲转身迈开腿离开,“扑通”一声,池塘荡起一层水光,萧惠茹在平地没了踪影。池面时不时冒出萧惠茹挣扎的双手,沈如期心下一惊,忙跳进了湖里,她游到萧惠茹的身边,费力圈住了萧惠茹的腰间,她在水中拖她走了没多远,感觉有力道将她的身子往下暗,纵使她水性不差,猛地被呛了几口水,清澈的水没过她的头顶,她仿似看见,莲花的须绒在水底妖娆得摇摆着,她用力挣扎,强烈的求生欲让她水底顿了几秒立马反应过来。睁开眼睛,她的手臂还环着萧惠茹的腰,她彻底清醒过来,用力拼命地向水面划去。
明晃晃的阳光,在水面潋滟开来。
她终于带着萧惠茹浮出了水面,身上的力气仿似被用得精光,在触及到空气的那一刻,她重重咳了好几声,大口呼吸着。
休息没一会儿,视线里,被救上来的萧惠茹脸色苍白得通透,浑身湿漉漉得不停淌着水,眉目沉沉,整个人像是没了生气。
沈如期慌慌直起身子,用力按着萧惠茹的胸腔,一下又一下,终于萧惠茹睁开了眼睛,沈如期瘫坐在地,重重舒了口气。
虚弱坐起的萧惠茹,颤巍抱着身子,水渍子发梢淌过脸颊,更是衬得她楚楚可怜。
“没事了。”沈如期安慰她。
萧惠茹的身子还是不住颤抖着,神情惶恐,发呆了好长时间,才一把抱住沈如期,“如期,谢谢你,如果没有你的话,我可能这条命都没了,我刚脚拐了一下,不知怎么得就掉了那池子,我....”她的语气哽咽,浓浓的哭腔让她话不成话,她本来就是那样柔柔弱弱,需要保护的女子,遇到这样的事情难免会慌张。
沈如期想到萧惠茹之前经历的事情,更是多了一分同情,拍了拍她的后背说,“没事了,别怕。”
萧惠茹趴在沈如期的肩头,啜啜泣泣哭了好一会儿,才止住,看着沈如期说,“如期,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