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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离开之前,参加了我的十八岁生日礼物,而正是那一天,我的爸爸被那些不知道穿的什么部门制度的,给强行你消失以后,原本还能够自由进出的我家,就被一群穿着统一制服的人给扣留在了大门门口。”
“你现在还记不记得那些穿着制服的人的主要颜色是什么吗?”他问到。
我在脑海里仔细想了想,说:“好像是黑色。”
他点了点头,说:“那应该是特警吧!”他自己嘟囔着,又接着对我说:“你继续说吧!我听着呢!”
“嗯,好。”我深吸一口气说:“我和妈妈因为这样子,所以没我可以安身立命的地方,更不难说连睡觉的地方了!”一边说着,我的眼睛就开始慢慢变热起来。“没办法,我和妈妈去她的牌友那里去住了两天。可是,他们从电视上看到我爸爸被警察抓走了消息,都纷纷的不想再和我们联系,唯恐避之不及,怎么会那么容易的让我们住下呢?”
我一边说着,一边感觉到自己的眼睛开始慢慢变得湿润。
“后来呢,小雯?”
“后来,我妈妈就用身上值钱的东西到当铺里给当了,这才开始有了一点儿钱,勉强,可是,这样悠闲的日子里,并没有维持多久,因为我们并没有固定的收入来源,租住的地方已经在几个月之后就开始涨价,我妈妈因为生活的剧烈变化有一点儿接受不了,竟然……”
我想起几年前的噩梦,硕大的眼泪开始买眼睛里打转,那时的伤痛似乎又在我的身上重新体现着,让我猝不及防的感受着那时空气里的悲凉气氛,从心底里衍生出来的寒凉慢慢的贯穿到我的头顶和脚底,让尽管坐在有阳光照射的屋子里也不能够感受到丝毫的暖意。尽管耳边似乎又再一次闻到木槿花的香味,可是,今时不同往日。
花开不再,我心枯萎!
“别哭!”
突然,我感觉到我的身体北被一个温柔的胳膊环抱着。温热的身体传达出的热量温暖着我逐渐冷却的血液,耳边听到的安然的呼吸让我开始察觉到自己仍旧还是活在这个世界上的渺小,自己的脸颊所感受到的剧烈心跳掩盖不了拥抱着我的人的紧张感,刚才从心底里散发出来的悲凉感被他放在我双肩上的大手所掩埋,换以沉默的无言。而这一瞬间的阳光就自然足够让我的心灵得到相隔已久的安慰。
“我在呢!”
沈延叙的手轻轻的抚摸着我的后背,就像是一个慈祥的父亲安慰着自己爱哭的女儿一样,细腻之中的手感让我感动不已。原本不想继续哭泣的我,却被他刚才说的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就已然哭泣的不能自己,就好像是洪水冲破闸门,一下子破墙而出,不了遏制。
“小雯,对不起,让你受苦了!”沈延叙搂着我,在我的耳边道歉着:“如果我没有在那个时候离开你,如果我在你家遭受如此变化的时候就赶紧回来,如果我在这几年时间里尽可能早一点儿的找到你,我肯定会不再让你遭受这样的生活,一定会让你快乐!”
我听完他说的话,抽泣着说:“延叙,你不用给我道歉的,真的!这些事情,归根究底的话,我爸爸才是事情的源头。如果那个时候的他不以权谋私、不结私营党、不权钱交易,就不会出现在我的生日晚会上把自己送进监狱里的!”
尽管这些话是说得我自己的爸爸,可是,当我说完这些话以后,我的心里就非常奇怪的变得特别的舒畅安静,像是有一阵风把波涛汹涌的湖面吹的轻柔美丽一样,有一种释放自我的坦然与奔放!
“什么,你爸爸在监狱里?”
沈延叙听到我那样子说,听到我爸爸的消息特别的惊讶:“在哪个监狱啊?你有去看过的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