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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长宜听羿楠又提起徐德强,他心里很别扭,可能在羿楠的心目中,谁也比不上徐德强,就连自己为之激动和兴奋的废水库,都是在重复着徐德强,他便默不作声了,低着头往前走。
可能羿楠也意识到了什么,又说道:“但是您刚才的这套话徐县长没有说过,也没有您这样的愿景规划。您是三源现任的领导干部中,唯一一个对这个废水库感兴趣的人,也是唯一一个想重新开发利用它的人。”
“得到女士的表扬,是一件很让人高兴的事。”彭长宜自我调侃着说道。
在回去的路上,彭长宜接到了亢州曹南的电话,曹南说:“老弟,是不是出国了,怎么电话总也打不通?总不在服务区?”
彭长宜笑了,说道:“刚才我去山里的水库了,那里没有信号,您老兄有什么指示?”不知为什么,接到亢州这些故交打来的电话,总能让彭长宜身心愉悦。
曹南说:“最近跟市长联系着吗?”
“联系着。”彭长宜不知道曹南要表达什么意思。
“那市长住院你知道吧?”
“这个,这个我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在哪儿住院?什么病?”
“在党校医院,前两天住的院,高烧不退。”
“什么时候病的?”
彭长宜说出这句话后心里就明白了,一定是那天江帆被袁小姶算计后,他又用冷水洗澡降温,加之连日来马不停蹄检查灾情,不病才怪呢?可是自己第二天给他打电话,他关机,第三天打电话时,他说正在上课,没跟自己说住院呀?难道他怕自己去看他?
曹南这时说:“他回党校就病了,当天连课都没上,整整昏迷了十五六个小时,如果不是小许跟我说,我也不知道,还以为他回党校上课呢。”
“都谁在医院陪他?”彭长宜问道。
“就小许,这他都不让小许跟着,还让他回来上班呢,是小许坚持自己留下的。”
“嗯,曹兄,您说吧,要我做什么?”
曹南说:“那倒不是,我感觉你可能不知道他生病的事,只是想告诉你一声,我明天去北京看他,你如果有时间回来的话,咱们就一块去,如果没有时间我就自己先去,是他让我过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