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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这可真是神药,一吃下去马上觉得好多了。”庄青翟呻吟。
“这么快?”华青问。
“是啊!不那么疼了,而且感觉有股清凉的,很舒服的气息,从胃里向四肢百骸扩散而去。”庄青翟闭眼躺在地上,一副很舒服的模样。
华青看向鲛后,它也闭着眼睛。
莫名的,她觉得鲛后的表情好像跟庄青翟如出一辙。
“呼噜呼噜?”一只雄鲛说了句什么。
“咕噜咕噜……”鲛后回了句什么。
然后……两只虎视眈眈的雄鲛就撤了回去。
它们没再拖拽华青和庄青翟去行刑了。
但是,鲛群依然围着他们,却也半点没有让他们走的意思。
……
就这样,一直到了这天晚上,鲛群既不杀他们,也不放他们走。
他们两个,就在鲛后身边呆了一天的时间。
期间,华青把了下庄青翟的脉。
他的内伤已经止血,死不了了。
她又战战兢兢地去把了下鲛后的脉,它的伤依然严重的,但是……也不会死了。
假以时日,它能痊愈。
一整天的时间,华青饿得前胸贴后背,好在庄青翟的包袱里仍有干粮,虽然又冷又硬,但两人都吃了些,勉强吊着性命,不至于饿死去。
到了晚上,他们就知道了昨天晚上所见的光芒是从哪里来的了。
是鲛后。
天黑以后,她就从嘴里吐出一颗堪比柚子大小的珠子,将整个山坳都照得极为明亮。
“她吐出来的是夜明珠吗?”华青目瞪口呆地问庄青翟。
庄青翟也被晃花了眼,说:“书上说,鲛后能生珠,十岁生一粒,没想到还真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