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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渊沉着脸看向华青,问:“楼澜是怎么回事?”
看样子,陆应婵跟她哥哥告状了。
可华青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
她有些困难地张口,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陆渊脸沉得更厉害了,说:“父亲其实向来不喜欢墨予,不过这种事情乃是内宅之事,他不怎么管罢了。昨晚你也听到了,如果我们去求父亲,这件事并非不可能!可是楼澜他这是什么意思?”
华青颓然坐下,歉然地看着陆应婵,说:“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啊!县主你走了以后,我问了他很多事,他什么都记得,唯独……把跟你有关的事情,好像……好像全忘了!”
陆应婵一下子又哭了出来。
“他是不是伤到头了?”陆渊跟华青当时一样,第一时间就想到了楼二是不是脑子坏了?
华青却摇头:“他没有受伤,也没有中毒。脑子……更是毫发无损。”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陆渊沉着脸说。
“什么可能?”
“他在装。”陆渊说。“他不想跟陆家牵扯在一起,更不想向婵儿提亲。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装个失忆,撇得干干净净!”
“不可能!”华青断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