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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你不会无缘无故地打人,你既然打了她,一定是她欠打!”
说完,陆渊还执起她的小手,问:“手疼不疼?”
华青“噗”笑出了声:“你怎么了?在家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你动不动就说我蠢,要不就罚我跪!”
“现在不是在外面吗?她也没法跟太皇太后告状,就只能吃点哑巴亏了!”
“呵呵呵!”华青被他哄得高兴了,趴在他肩上吃吃地笑。
陆渊一个没忍住,将她从肩上拉起来,对着小嘴又亲了下去……
……
启程的时候,华莹的脸上蒙了一根面巾,充满着神秘的色彩。
晏长老见了,关心地问:“安宁丫头,你的伤可好些了?”
华莹忙行礼,说:“好多了,已经消肿了不少。”
“好好敷着,到襄阳的时候,就该全好了。”晏长老安慰她说。
“多谢晏长老赠药,安宁羞愧。”此时的华莹,看起来柔弱而善良,跟一只受到伤害的小白兔一般。
“上车吧。”晏长老看了眼前方骑在马上神清气爽准备出发的华青一眼,皱眉说。
“您先上车。”华莹说。“接下来还有几天的路程,长老要好生保重身体。别累着了!”
晏长老点点头,在庄青翟的搀扶下,上了马车。
洛阳距离襄阳约500多里的路程,他们紧赶慢赶,也得近十天。
陆渊一路上明显很是警惕。
遇到容易受伏击的地形,都是让护卫先去探了,确定没问题再往前走。
住在客栈的时候,也都挑大客栈住,入口的东西一律用银针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