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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陆松这个做爹的看来,这笑容,好看是好看,却也可怜。
“才二十四。多年轻啊!”陆松一脸同情地看着他。“可是你看看你,成天就跟个老头子——不!比我这老头子还老气横秋苦大仇深。”
陆渊不说话了。
陆松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小时候有些瘦,这小肩膀……看着有点弱不禁风,我就担心你别长不大,狠心把你送上了昆仑山。”
陆渊有些无奈地看着他爹。
“现在,你这肩膀,却扛着整个天下的安稳。”陆松说。“爹知道你辛苦啊!”
“爹,您干什么突然说这些?”陆渊问。“您可是担心妹妹?您放心,就算赐了婚,还要合八字,走六礼,没有一年半载成不了。我有足够的时间,不会真的让婵儿嫁给刘奕的。”
“我不担心你妹妹。”陆松却说。“难道你没听出来,我在担心你?”
陆渊不说话。
“你呀!不管多大了,永远都是我儿子,我永远都是你爹。受了委屈,只管跟爹说就是了,在我面前,有什么不能说的?”
“爹,我能受什么委屈?”
“被周太后用茶水浇头还不叫委屈?”
陆渊皱眉:“爹的消息,忒灵通了些。”
这不会是陆安告诉他的。从他们回来,陆安寸步不离地跟着他,根本不会有机会说。
“呵呵!我是关心你嘛!”老丞相笑道。
“爹在永乐宫里安插了人?”
“是啊。”老丞相轻轻松松地回答。“飞鸽传书,消息可不是灵通?”
“是谁?如果被太皇太后发现,她对我们的猜忌就更深了!”陆渊眉头皱得跟疙瘩似的。
“你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