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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涂半山，见过陛下！”
陈凡出现之后，涂半山立刻带人前来恭迎。
在涂半山身边，此刻依旧带着锤子，一年多不见，锤子似乎成熟了许多，再也不是原本那个憨厚中透着傻里傻气的少年了。
“免礼吧，多日不见，涂卿可还安好？”
“多谢陛下挂念，老臣一切都好。”
“至于……”
涂半山似乎有些沉吟，不知道应不应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楼船这种惊天大秘密。
陈凡对此自然是不在意的，他之所以选择带着这几人前来，就是因为完全的信任他们。
如若不然，他怎会随意暴露自己的最大底牌？
“涂卿大可不必紧张，今日在场之人皆是朕之肱骨，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涂半山这才长出了一口气说道：“至于楼船，陛下来的巧，今日臣刚刚建造好一艘，正准备下水实验呢。”
“不急，不急。”陈凡指了指满前的夺命弩：“此弩车建造出来这么久了，涂卿可试验过其威力？”
此言一出，涂半山有些尴尬。
“陛下，这这夺命弩只是臣在无聊的时候领着族人随意搞出来的，制作出来之后便一直没有尝试过威力，今日……怕是要在陛下面前丢人了。”
“诶，不丢人不丢人！”陈凡大气的挥挥手：“勇于尝试，这才是好的。”
此言一出，身后的贾博谦撇撇嘴。
陈凡说的轻巧，勇于尝试，但他根本不知道，这一年多以来户部给工部拨了多少灵石。
虽说如今陈凡拥有了灵石取之不竭的荒漠十三洲，整个大陈的灵石也尽数收归国有。
但这也总有一天会用光，作为一名曾经的商人，贾博谦很是担心。
没钱的日子，可不好受啊。
说实话，他对于眼前的夺命弩，也很是震撼，但是贾博谦不理解，为什么要花这么多灵石，弄这种东西？
还有陈凡之前提到的楼船，那是什么东西，为何此前连听都没听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