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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的地龙熏染的很暖和,陶然在外面的寒意似乎在瞬间就消失不见了。
陶然眸子噙着点点的亮光,说道:“我还以为王爷会和我说说紫竹的事情。”
“你想听什么?”
听到男人赖皮似得反诘,陶然一噎。
嗔怪的狠狠瞪了宇文修一眼。
“王爷莫非不知晓么?”
宇文修说道:“然儿不说清楚,我如何知晓?”
陶然气恼,唇瓣不自觉的嘟起来。
“王爷若是不想说,那就算了。”
说着,陶然便起身,可是手腕处却是一紧,男人攫住了陶然的素白的手腕,就着昏黄的宫灯细细的打量着陶然精致的五官。
陶然是属于那种五官十分清艳,可是却也是经得住打量的类型,注意到男人的目光,陶然的呼吸开始一点点的紊乱。
宇文修却松开了陶然的手腕,一双铁臂紧紧地讲陶然圈在了自己的怀里。
陶然柔软的身体瞬间就用狼狈的姿态贴在了男人结实的胸膛上。
陶然的脸颊不争气的热起来。
“檀之,放开我!咱们好生的说说话。”
“这样——咱们不能说话么?”
眉眼之间全然都是轻佻和揶揄的宇文修看的陶然双腮似乎染了通红的血色。
“不—能—”
陶然费劲了力气,讲自己的素手阻挡在男人的胸膛前,一寸一寸的讲自己的身体扳离宇文修坚硬结实的胸膛。
可是宇文修却像是存心要逗弄陶然,钳制着陶然腰肢的手也是寸寸收紧,陶然刚刚扳开的距离没有瞬息就被宇文修给拉了回去。
陶然水眸掺杂了羞恼,亮亮的眸子敛着碎光,在灯光下亮的惊人。
宇文修的眸子一深,轻轻地喟叹了一声,认命的讲自己坚毅的唇瓣碾压上她柔嫩的唇瓣。
陶然眸子不置信的瞠大!
被宇文修这般随意的轻狎,她真的是够了!
陶然开始剧烈的挣扎起来,可是没有用,宇文修单手便讲她所有的挣扎都攫取住,而这个吻也不自觉的加深,深到攫取了陶然所有的呼吸,陶然甚至觉得男人想要将自己火火的拆吃入腹,尤其是对面男人那充满了征服欲的眸子,满满的侵略性意味,看的陶然的身子一软,所有的挣扎在瞬间就消失殆尽了……
任由男人的唇舌在自己的肌肤上辗转反复,流连不舍……
陶然在神智昏聩掉的那一刻,忍不住狠狠的鄙视起自己来。
啪嗒!
一声清脆的响声瞬间讲陶然昏聩的神智给拉回来,她睁开了染着丝丝水雾的眸子,眼角的余光便看到两个丫鬟正满脸通红一脸尴尬的看着两个人。
陶然惊呼一声,羞恼的立刻推开了不断需索的宇文修。
宇文修自然也看到了两个丫鬟,被陶然推开,浑身上下的气势都透着大大的两个字。
不悦!
男人犀利的眸子朝着两个丫鬟睇过来。
“东西留下,出去!”
宇文修的声线饱含着欲求不满,两个丫鬟不敢惹怒了男人,急忙讲手中抱着的匣盒子放下,双双退出了花厅,这两个丫鬟甚至还体贴的帮着两个人关上了花厅的门板。
陶然觉得自己根本没有脸再去见自己的两个丫鬟了,她用温热的手背贴服上滚烫的脸颊。
“我,我觉得闷,我也出去透透气……”
可是还没有迈步,男人就从背后拥抱住陶然纤细的腰肢。
声线低回婉转。
“然儿,不许走……”
软软的哀求,瞬间就使得陶然的心软成一片。
她的脸颊和耳根已经红的可以滴血了。
“我,我只是觉得有些闷而已。”
“然儿觉得闷了?”
男人的声线揶揄之中掺杂着淡淡的笑意。
绵软的恍如那冬日里的大雪。
“嗯。”
陶然哪里是觉得闷了,着实是害羞的。
“那然儿便和我合奏一曲吧,我很想听听然儿的新曲子。”
说着,宇文修就放开了陶然的柔软的身子,起身去了一旁的桌子上,取了其中的一个匣盒子,讲一个古琴取了出来,放在了案几之上。
陶然情不自禁的跟着走上去,等看到了那个古琴的模样的时候,陶然的心绪再度澎湃起来。
“焦尾琴?”
陶然看着熟悉的琴难掩激动。
“这个琴不是在梁王府的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说道这里,宇文修的眸子深谙了几分。
“这个琴是我替你向宇文渊求来的,说来也怪,也不知晓宇文渊怎么会那般的好说话,听我说是为你求的,二话不说便应允了我……”
陶然觉得呼吸一滞。
宇文渊为何会这么做?
是因为自己弹奏了那一曲惊梅曲么?
正疑惑着,宇文修却是替她回答了。
“我便问了皇叔为何这般轻易就讲这么名贵的琴让给我,你猜皇叔怎么说?”
宇文修熠熠的眸子似乎透着几分洞悉,也似乎掺杂着几许的无辜,却叫陶然的心瞬间紧绷起来。
“怎么说?”
她秉着呼吸问道。
宇文修随手的在哪焦尾琴上拨弄了下琴弦,立刻就有清越之声穿耳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