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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酒的人,尤其是女人,脑子基本上就成了摆设。
楚惜一时间没想出去,就死命的咬着唇,直到唇上有了白色的印子,容景深却捏了捏她的脸,“不许再咬了。本王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你真的热。“
“我咬我自己关你什么事?”
“怎么不关本王的事?你全身上下每一处都是本王的,伤害自己也要先问过本王,得到本王同意后才可以咬自己。”
自然,他不会给她这个机会。
楚惜想了想,他说的好像还挺有道理的,点了点头,然后细长的眉紧紧蹙起,“那你—压着我干嘛?”
容景深:“.......“
他现在倒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只想将楚惜抽一顿,但想想这女人,现在无脑的状态,最终还是沉默了下去。
“王爷,绥侯他们等着你呢—”
正巧,玄素的声音在门外响了起来,他估摸着时辰也差不多了,于是从女人身上起来,但在看见满床的春光之时,他从衣柜里将女人的寝衣给拿了出来。
而后替她换上。
他的动作轻柔细致,楚惜渐渐的就睡着了,脑袋搭在男人肩头,呼吸也是平稳的,身上还有着清冽的酒香味。
容景深将女人给平放在床上,还替她捻好了被衾。
大步流星般的走了出去。
屋外月色如流水般倾泻而下,勾勒出男人邪美的轮廓,他吩咐玄素,“你不用去了,在这里好好守着王妃—将小若叫过来。”
“是,王爷。”
在容景深走后,玄素嘴角浮上一抹阴湛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