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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想去掖牢里,将楚惜好好折磨一顿,却得知了楚惜被皇叔带离掖牢的消息,这让他心里怎能不生气。
相对于容墨痕的怒气丛生,容渊显得极为淡定,道,“墨痕—你又何须担忧,楚惜她是逃离不了长安的。
不—她连景王府都出不去。”
容墨痕也不蠢笨,眼睛亮了亮,欣喜道,“父皇,您的意思是,您派人围剿了皇叔的府邸?”
“嗯。”
—
景王府。
屋门被打开,秦风扛着个人走了进来。
那人被被子包裹成了粽子,还从腰间用绳子给绑了起来,这样子,倒更像是宫里侍寝的娘娘。
这一路上,颠的傅言都快吐了,傅言眼眸转了转,盯着那罪魁祸首,“阿深,你这样对我,就不怕我事后报复,医死你女人?”
他不肯来,秦风这个禽兽直接将他连人带被子给绑了过来,还将他放在马背上,简直是令人发指。
“你尽管试试—”男人阴着脸,道,“秦风,扔他下来。”
秦风承了命令,毫不犹豫的将傅言给扔到了地上,这一滚,傅言感觉全身都疼啊,幸好绳子也自动松了,他穿着单薄的寝衣从被子里爬了出来。
表情也是阴阴郁郁的,“阿深—你这是见色忘义?”
“废话少说—进去看看楚惜,若是有半点差错,本王让人掘了你的祖坟。”
傅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