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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就要说出来了，在这个紧要关头却被一道清冽的声音打断了，“你们在干什么？”
众人都抬头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见到是顾北时之后都默默低下头然后离开此处，准备开始干活。
“站住，今天是平安夜，你们刚才什么样现在就什么样，听懂了吗。”
“懂了。”
佣人们和保镖们都特别高兴，立马转过身来睁着一双双发着光的眼睛，然后满是期待地看着程以沫。
“我，我……”
程以沫对着大伙的眼睛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不是因为别的，恰恰是因为顾北时在此她才说不出来的。
她目光一转，转到顾北时身上，迅速甩锅给他，自己倒是从中摘出身来，“你们问你们少爷，你们家少爷若是同意的话，我自然是没话说。”
顾北时：……想让我背锅可没那么容易。
顾北时清楚程以沫这么做的目的，他黑眸黝黑发亮，声音低沉富有磁性，“我答应。”
程以沫：“……”
答应个ball啊。
什么都还没说呢你就这么爽快答应了，你确定你搞清楚状况了。
“你们少爷不知道我们在干什么，他，他瞎胡说的。”
顶着莫大的压力说道，程以沫在心里念叨着希望顾北时不要再误会她的意思了，他应该会明白的吧。
不，他一定会明白的。
只是他按照她的吩咐做不做还不知道。
“不管玩什么游戏我都答应，今晚你们就放开了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