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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小白看着月星染的手,覆盖在了聂凌的手背上,努力努嘴皱眉。
姑娘这手,也是我家七爷的。
“好。”手背上的余温还在,聂凌嘴角微扬。
七处伤口,很快就被包扎好,他们三个人,像是打了一仗,额头满是汗。
小白走过来,递上干净的巾帕,问:“姑娘,全都好了吗?”
小白的殷勤,让月星染想笑,点头。
转过身,为聂青盖上被褥,月星染弯腰,掀开了聂青的眼皮。
确定没什么大问题后,她对聂凌说:“记住现在的这个时辰,两个时辰后,开始算起他的一天一夜。”
一天一夜熬过去,那就没事了。
一个人无论医术有多么高明,生病之人若是不配合,不努力,再高明也没用。
治病与其说是一个人的事情,不如说是两个人的事情。
大夫跟病人都需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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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凌明白了她的意思,点头:“月夫人的话,我都记下了。”
“主子,时辰不早了,你还要回去。”司白提醒着说。
回去还要洗漱,然后早朝。
月星染看了一眼外面高高悬挂的明月,感慨着说:“明晚大公子便能坐在院子里,欣赏这迷人景致。”
她离开前,在聂青的耳边,轻声低喃着说:“大公子,我等着你兑现承诺。”
“月夫人,我送你。”
“聂二爷留下好好照顾大公子吧!”
就这样,月星染带着司白,还有多出来的小白,朝聂府外走去。
月星染没有提起还跪在隔壁房间的白翎,小白跟司白也没有提起。
隔壁的白翎,月星染不是没提,而是累的忘记了。
上了马车,月星染便昏昏欲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