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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里,尉迟寒将所有的被褥,都包在她的身上,而后,又将披风披在她的身上。
乍一看去,马车里,多了一个球。
而这个球,正是月星染。
“七爷,这样有必要吗?”刚才她不过是喊了一声冷,他就把她包成了这个样子。
尉迟寒看着她露在外的小脸,勾唇浅笑:“很有必要。”
月星染朝他翻了翻白眼,不再说话。
她不跟他说话,尉迟寒跟她说话:“再过两日,便会到北国了,届时就没有这么冷了。”
“北国那地方,应该是最冷的地方吧?”
北国,相当于二十一世纪的北方。
冬天的北方,冷的滴水成冰。
“是冷,不过府里有热碳,故而只要不出门,便不会太冷。”伸手,为她掖了掖伸手的被角,又说:“这几天,可能是休息的不错,你的脸色,看上去,比之前红晕了些。”
月星染:“……”
“知道你是因为我,而失血过多,等回到了北国,我定然要好好报答你。”凑近,沙哑着声,说:“若是你需要,以身相许也未尝不可。”
“……”月星染微眯着眼,打量着他,缓缓道:“七爷,为何我感觉,自那日后,你说话,三句两句,都离不开以身相许的字眼呢?”
“咳咳咳……”尉迟寒闻言,猛烈的咳嗽着。
这行为,在月星染的眼里,可不就是有着欲盖拟彰之嫌。
“七爷,莫不是那天木槿姑娘,对你做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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