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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在旁边，解开了她的风衣扣子。
宋薇按着他的手，慢慢醉醺醺的睁开了眼睛。
“陆修远，别这样。”
“衣服脏了。”
陆修远想拿开她的手，但她不让。
“我告诉你一件事情。”
“……”
“那是我的秘密。”
“……”
“等我告诉完你，你再决定要不要继续爱我。”
“你想说什么？”陆修远问。
宋薇揉了揉晕沉沉的脑袋，总觉得舌头始终没那么顺畅。
“我跟你讲。”她挥了挥手，最后捂着自己的眼睛，哭了起来，“我其实没你想象的那么干净。”
“……”
“陆修远。”
她拉着他的衣服，顺手抱紧了他的脖子。
他也配合着，弯下腰来抱着她。
她抱着他问，“陆修远，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不识趣？”
“……”
“你追了我这么久，我却不给任何回应？”
“……”
“你是不是觉得我有点假装清高？”
“我没有。”他抱着她，重复道，“我没有。”
“真的没有吗？”宋薇闭着眼感受他的气息。
但空气里除了她的酒味，还是酒味。
浓浓的酒味。
但是酒味再浓，当她搂紧他的脖子，抱他更紧时，依旧能闻到属于他的那股柑桔清香。
淡淡的，沁人心脾。
似乎在哪里闻见过，但就是想不起来了。
“陆修远，你身上的气息好好闻，有点熟悉，好像以前有闻过。”
“想起来了吗？”他问。
“想起来什么？”
他失落的叹一口气。
她怎么可能想得起来五年半前的那一夜。
要是能想得起来，早想起来了。
他又说，“薇薇，答应我，以后别这么喝酒。”
她答得风马牛不相及，“陆修远，你真的不讨厌我吗，真的不认为我假装清高吗？”
“你是我见过的最纯洁的女孩。”
宋薇苦笑，“你被我的表面给骗了，其实我……”
“……”
“我没你想的那么纯洁。”
“……”
“陆修远，你知不知道，我其实已经不是……”
“不是什么？”
话又在这里断了，陆修远还真是好奇，她到底要说什么。
宋薇突然推开他，蹭起身，快速的跑进厕所里。
吃烧烤的时候她喝得有多嗨，这会儿就吐得有多嗨。
陆修远去烧了一壶水，准备给她泡点糖水喝。
但等他端着水杯进去时，她已经趴在马桶上睡着了。
他蹲下去拍了她几下，她一点反应都没有。
睡得这么沉？
还是抱她去床上睡吧。
讲真，她身的酒味真的很不好闻，像馊掉的潲水味。
但陆修远把她抱上床后，还是贴在她身后搂着她睡。
只要能这么抱着她，心里才会觉得踏实。
第二天早上，宋薇醒来。
陆修远抱着电脑坐在床边。
她浑浑噩噩的起身，揉了揉又痛又晕的脑袋，怎么又把自己喝成这个样子？
“醒了？”陆修远望过来。
她朝他无精打彩地点了点头。
他说，“知道头痛了？”
她又点点头。
“下次还喝酒吗？”他问。
她抬起头来看着他，“我很少喝酒好吗，昨天真的只是想庆祝庆祝，我好不容易才买到了房子。”
“昨天你不是说，要告诉我一个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