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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司念这样，顾景深眼睛忍不住湿润起来……
一碗粥，还有些烫，全被司念吃了下去。
“我吃完了，真的放我走？”
顾景深怔愣了几秒，点头，拿出纸巾给她擦拭着：“念念，跟战牧擎在一起，幸福吗？”
司念想都没想就点头。
她很幸福！
顾景深眼底的伤悲更浓了，呼吸变得困难起来，深深的看着她。
忽然，顾景深忽然伸手将司念紧紧抱入怀中，“念念，你会恨我一辈子吗？”
“你恨我一辈子吧！”
这样就能永远记住他！
正当司念一脸茫然想挣扎时，顾景深忽然将她抱起来，轻轻放在床上，打了热水给她洗脸。
司念蹙眉，“我自己来！”
“你还想走吗？”
司念：“……”
只好任由他给自己擦脸擦手，帮她包扎伤口。
每一个动作，都温柔到极致。
看到她手上的伤口，顾景深眼底划过一丝愧疚，“念念，对不起！”
他怎么会让她受伤，简直该死！
司念没说话，就跟看神经病一样的看着他。
她现在完全不敢说话，生怕自己哪句话惹他不高兴，他反悔不放她走了。
给她上完药，喂她吃了药，顾景深才轻声开口：“念念，你睡吧，我就在旁边……什么都不做守着你。你放心，我答应了送你离开，天亮之后就会送你走。”
顾景深表情太过认真，司念竟然看不出一丝破绽。
他真的愿意放她走了……
不知道为什么，司念躺下去没多会儿，困意就涌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