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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念回头看了一眼战牧擎，眼睛酸涩，“他很累，让他睡会儿等他自己醒来！”
裴姨一脸疑惑，刚才两人还吵成那样，战先生这么快就睡着了？
不过在司小姐面前，战先生一直很好哄。
“饼干在哪儿？”
小糖果的事，饼干一直不知道。
司念去看的时候，小家伙正蹲在地上组装机器人，见她进来，冷着一张小脸走到她身边。
“儿子！”
司念蹲下去，将儿子抱在回怀里，轻轻吻他的小脸，“怎么了？”
“糖糖不回来么？”饼干已经察觉到不对劲，只是小孩子太小，还不懂大人世界的复杂。
“嗯。”司念点头，“糖果在医院陪外婆，过两天就回来了。”
“我也想去。”饼干拉着司念的手，“妈咪，我想糖糖。”
一直以来，两个小家伙都没有分开过。
突然间糖果不在了，饼干根本不适应。
司念抿了抿嘴，将饼干抱起来放在沙发上坐下，拿着纸巾给他擦手：“饼干是大孩子了，以后要乖乖听爸爸的话，好好照顾妹妹知道吗？”
“嗯。”饼干乖巧点头，“妈咪，我会很乖。”
“你最乖。”司念声音哽咽了，想再说什么却说不出口，只好将儿子轻轻抱在怀里，“饼干，妈妈爱你。”
“妈咪，不哭。”饼干一头雾水，小手给司念擦着眼泪。
“你自己玩儿，妈咪下去了。”
饼干点点头，看着司念离开，一脸的好奇。
抿了抿嘴，又继续跟自己的机器人斗争。
——
客厅里，私家侦探跟警察还在调查司璇的下落。
司念呼吸着，觉得空气里都是浓浓的血腥味，让她作呕。